為善不做賊一方,天下為王心猖狂。
古來財寶數不儘,化作藏寶紙一張。
本以為抓到了偷盜的賊人,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,沒想到還沒審問,卻出現了開頭這驚訝的一幕,對於賊人我們一無所知,而他其他的對伍鎮長的過往一清二楚,這不得不讓人感覺奇怪。
“你們到底是什麼人?”伍鎮長看出眼前的這個人肯定不簡單,從年齡來看,或許是和自家老爺子有過交往的人,但在伍鎮長的記憶中,好像並沒有這樣的一類人。
他停頓了片刻,“我叫諸葛庚辰”突然,他站起來,亮出右臂,透過燈光,可以清楚的看見上麵赫然有一個“火燒雲”的圖案,庚辰歎了一口氣,接著說道“我們是一批寶藏的守寶人,傳到我們這一代已經有17代了,當年三國時,諸葛亮七出岐山以後,他已經算到自己時日不多,於是,在西南這裡埋了一批寶藏,想著有朝一日,如果劉禪丟了蜀國,就讓後人挖出這批寶物變賣複國,還專門組建了一支保護寶物的守寶人,複姓“諸葛”,以“乾支”為代號為每一代守寶人起名,傳到我們這一代正好是第十七代。”
庚辰的這番話驚到了在場的所有人,伍鎮長和天河都很好奇,難道自己的父親和這些人認識。
“這和我們伍家有什麼關係?”
“你父親駐守黑燈鎮時與我們守寶人關係很好,當年,我們的守寶人中有一個副將貪圖權利,他暗地裡投靠了一支叛軍,他偷偷將藏寶圖偷出來獻給了叛軍頭目,當時,朝廷派你父親協助將軍去新疆平叛,我們去抓叛徒,於是,和你父親一起去新疆了,在回來的途中,遇到了沙塵暴,你父親和一個小隊離奇失蹤了。我們為了把叛徒帶回來找到藏寶圖,沒想到叛徒在快到黑燈鎮的時候,突然逃跑,將藏寶圖的線索藏在了玉龍玨裡麵,自己卻在我們抓他的時候不小心意外掉下山崖摔死了。你父親在沙漠的時候囑咐我們,如果你在黑燈鎮可以找你幫忙尋找藏寶圖,我們一直在尋找藏寶圖的下落,我們多方打聽,才知道玉龍玨在藍家,於是,一路追蹤,藍少爺到了黑燈鎮,我們就跟了過來,那玉龍玨裡就有藏寶圖的線索。”
伍鎮長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和這幫守寶人有這樣的關係,他隻知道他在老家的時候,父親說被派去新疆平叛,再後來就是朝廷通知他父親在沙漠失蹤的消息,後來順理成章承襲了父親的管製,做了這黑燈鎮的守城官。
伍鎮長趕緊讓王貴把庚辰的手鏈腳鏈全部取掉,然後讓王貴出去看守,沒有他的命令,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大牢。王貴領命出去了,隻留下天河在一旁,看來,對於天河的信任,不言而喻,此時,天河也感覺到了伍鎮長的推心置腹,心裡不免有了一些感觸。
“伍鎮長,我還是出去吧,在這裡我是外人,不太方便吧。”
見天河這樣說,伍鎮長沒有立刻做出建議,“天河,你我的交情,從你來黑燈鎮之前我就有所敬意,咱們君子之交,雖然認識不長久,但可以性命相托。”
天河被伍鎮長的誠意所感動,“既然,伍鎮長這樣誠心實意,以後用到我的地方,隻需一個口令就好。”
“好!如果天河不介意,以後可以協助我一起管好黑燈鎮,至於黑石寨,你可以自由往來。”
沒想到這次一起合作,反而收了天河這樣的良將,天河也誠心歸附伍鎮長。
“伍蘇,不,應該叫你伍鎮長,果然是有一副俠肝義膽,相信黑燈鎮由你管轄,一定不遜色你的父親。”庚辰笑著說道。
“諸葛叔,你和我父親應該算是過命的交情,之前伍蘇有所得罪,還望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哪裡的話,不會!你也是職責所在。隻是有一件事,那藍府是朝廷的真走狗,現在的清朝已經是走向沒落,未來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,不知道你打算怎麼辦,真要把寶物再還給藍少爺?”
伍鎮長聽庚辰這樣說,也很是為難,畢竟,他現在還是黑燈鎮的官,雖然朝廷離這裡很遠,但現在還不是他脫離的時候。
見伍鎮長很是為難,天河沉思片刻,想到了一個主意,“伍鎮長,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?”
伍鎮長見天河好像有辦法,也想知道,“什麼辦法,請說!”
“我帶的幾個兄弟當中,有一個擅長仿造,可以讓他仿造一個玉龍玨交給藍少爺他們,然後放他們走,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。”
“好!”伍鎮長覺得他的這個主意不錯。
三個人一合計,馬上開始,庚辰把藏著的玉龍玨拿了出來,天河趕緊找兄弟仿造,為了拖延時間,伍鎮長找了一個理由,款待藍少爺他們,多留了二天,終於在藍少爺催促之前,完成了仿製品。
當天河把假的玉龍玨放到伍鎮長跟前的時候,他把真的也放在了一起,果然是一模一樣,就是庚辰都辨彆不出來真偽。
伍鎮長將藍少爺等人請到了鎮長府,將那些真的財寶和假的玉龍玨一起交到他們手上,藍少爺上前看了看,讓二德子也去檢查檢查,果然,誰也沒有看出問題,於是,大家高興的打包好所有的東西,伍鎮長讓王貴派人護送到鎮外,就這樣打發走了藍少爺一群人。
伍鎮長將庚辰請到府上,同時釋放了庚辰和天河的所有的弟兄,天河讓他們先回黑石寨報告一下寨主,說藍少爺帶著寶物進京了,他沒有辦法下手了。
伍鎮長讓王貴安排了豐盛的飯菜招呼庚辰的弟兄,自己設宴席親自款待庚辰和天河,經過這件事,他收獲了天河這個良將還認識了庚辰,很是高興。
“來,我們大家一起乾一杯。”伍鎮長提杯,敬庚辰和天河。
“乾!”
“乾!”
三人像是失散已久的老朋友,一杯一杯喝的很是高興。酒過三巡,三人開始聊著當下的局勢,現在天下雖然沒有大亂,但是清朝的統治日益的腐敗,各地的軍閥也是你爭我奪,都是在謀自己的利益,受苦的是天下的百姓,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。
“不瞞你們說,我雖然做著黑燈鎮的守城官,但是,我隻能夠保證這鎮子的百姓過一時太平的日子,也不知道能夠太平多久,幾個月前,朝廷的動員,要我籌措軍餉和兵丁,錢我可以給,人我怎麼交,交出去能有活著回來的嗎?”伍鎮長說到此處,不免有些無奈。
“我們知道你也不容易!”天河跟著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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