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那些未婚的青年才俊,更是一個個打了雞血一樣,呼吸沉重,眼睛通紅。
就連葉景天也不例外,他的眼神裡一下子爆發出駭人的光芒,就像是兩隻突然加大了功率的燈泡,亮得晃眼。
在鋼琴麵前坐著的蘇哲,聽到這句話,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,頂多也隻覺得多少有些兒戲,都說婚姻大事,既然是大事,往往就意味著不能草率。
連普通人麵對婚姻大事時都是以謹慎為主的,更不用說南宮晚晴這樣的大人物。
因為越是權貴,越是大人物,他們子女的婚姻越不能隨便,越不能草率。
而偏偏,像南宮驍這樣的大人物,居然如此兒戲的決定她女兒的婚姻大事?
怎麼看都覺得荒謬和不真實。
南宮晚晴本人聽到這句話,倒是沒有多大的意外,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古井不波,連眼神都沒有發生過變化,給人看起來,仿佛是她根本不在意,或者是麻木?
南宮驍看到眾人的反應,臉上勾起了淡淡的微笑,不知道是不是蘇哲的錯覺,蘇哲看到南宮驍的這份笑容之下,隱藏著一絲嘲諷?
“小女今年芳齡二十四,相貌不輸凡間女子,自幼起有名師教學,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品德更是溫雅善良,溫柔賢淑。”
南宮驍談起他的女兒,臉上寫滿了驕傲和自豪,以及深深的慈愛。
任何人都能感受到他對南宮晚晴的那份父愛。
接著,他又說了一些南宮晚晴的優點,然後話音一轉,“無奈,再完美之人,總有一點瑕疵在,小女三年前一場變故,失去了愉悅的能力,三年來從未笑過,身為父親,我深感痛心。”
現場眾人都配合地露出了悲傷的表情。
可實際上,他們並不能感同身受,反而不少人感到竊喜,南宮晚晴笑不笑並不重要,隻要她是南宮驍的女兒才是最重要的。
蘇哲聽到這話,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,總感覺哪裡不對勁,南宮晚晴三年來從未笑過,甚至還失去了愉悅的能力?
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扯淡呢,明明就在半個小時前,南宮晚晴就在他麵前笑過啊。
不對勁,很不對勁!
頓了頓,南宮驍繼續說,“所以,今天我舉辦這場酒會,邀請了國內有名的青年才俊,凡是未有婚配的男子,都有一次上台和小女交談一分鐘的機會,誰能在這一分鐘裡,成功逗笑小女,就能成為小女的如意郎君!”
這話說出來,全場頓時就沸騰起來了,所有人根本是壓製不住的激動和興奮。
“好!太好了!”
“哈哈哈哈,我這人彆的都不會,最會的就是逗彆人笑。這次我肯定能夠成為南宮小姐的如意郎君。”
“你做夢吧,真有那麼容易的好事還能輪得到你?”
“你們都閉嘴,我才是南宮晚晴的如意郎君!”
“是我是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