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”一個清脆的聲音喝住監工,一看是玉娘,監工乖乖的放下鞭子,“玉娘,是您啊,這個賤奴偷懶,真是白拿您給的薪水,小的這幫著您教訓教訓。”
玉娘的妝扮還是如昨日那般濃豔,薪水?她是迎風醉的老板?謝雨眠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,她頂多就是個賬房上的,
“滾滾滾”玉娘一把將謝雨眠拉到身後,怎麼回事?玉娘絕對沒有那麼好心,“你藏著什麼壞心思老娘不知道?”
“冤枉呐,我的玉媽媽呦。不信的話你問問這丫頭,您問問就知道了嘛。“
監工將玉娘身後的謝雨眠拉過來,用惡狠狠的眼神威脅謝雨眠。
“來,你說說,你剛才可偷懶了?”被這種人抓著衣袖,謝雨眠努力的掩飾住內心的厭惡,始終沒有說話。
玉娘直接翻了個白眼,“我看你真的是沒事可乾了,趕緊滾過去。”
好嘞好嘞,監工臨走時瞪了謝雨眠一眼。
玉娘轉過身來,看著謝雨眠眼裡生出一絲煩悶,內心裡慢慢的盤算著。今日收到消息,那位爺今日就到迎風醉,她這裡可不能出岔子,罷了罷了,玉娘對跟在她身旁的小丫鬟輕輕的說了幾句話。
那個丫鬟微微神秘的衝著玉娘點點頭。然後玉娘就走了,那個丫鬟對謝雨眠冷著臉,“小眠是吧,跟我走吧。”
謝雨眠規規矩矩的跟在那個丫鬟身後。
她們直接去了南邊的大院裡,這裡環境優美,與北邊天壤之彆,早知道昨晚先來這邊了。
“不要亂看,這裡的人你抬頭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。”
“是。”
當前的身份怕是連走進這裡的資格都沒有吧,嗬,她倒要看看今日又是為什麼能夠踏進這裡的一磚一階。
從踏進這裡,拐的每一個轉角,她都記得清清楚楚。最後在一處院子裡麵停了下來,大門緊閉,被鐵鏈纏的死死的,小丫鬟拿出鑰匙開了大門的鎖,將謝雨眠推進去,然後緊緊的閉上大門,一聲未吭。
屋內的人聽到大門外有聲音,都跑出來看,最先蹦躂出來的是一個小姑娘,不到十歲的樣子,接著又出來三位女子,兩位的麵容生的極好,身材好到異於常人,倒是另一個在謝雨眠眼裡隻是長相普通一點罷了。
謝雨眠的胎記太醒目了,小姑娘在看清謝雨眠的臉後立刻刹住腳,不敢上前來。
後麵那個長相普通的那個女人上來抱住那個小姑娘,看著謝雨眠,“你也是她們找來獻給知府大人的?”
謝雨眠冷冷的盯著那名女子,知府?好啊,還讓她碰到這種事情了。
“那個地方的知府?”
“呦”那女子朝後麵的那兩個女子看去,那兩個女子相互對視了一下,苦澀的笑了笑。就聽那個女子繼續說道。
“小姑娘,口氣還挺威風的。”那名女子站起來言語從容,聲音嬌弱。“翼州知府鐘義,怎麼樣夠不夠唬住你啊。”
鐘義?翼州?謝雨眠聽過這號人,翼州在濟明境內是大洲,經濟還算不錯,起碼在顧宸那裡是過關的。“什麼叫獻給知府大人。”
“行啊,連自己為什麼被送進這裡都不知道。”
“好了好了,進來吧,進來細說。”
那名女子將謝雨眠和小女孩帶進屋內,屋子很小隻有一張床,地上鋪著幾張床鋪,唯一的床上還有一個苟延殘喘的婦人,應該是生病了,麵上毫無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