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裝有點礙事,但是並不影響結果,一個暗衛被踢走到顧瑜腳邊,顧瑜卻絲毫不變臉色,謝雨眠的武功著實驚人,形容流水,這些人是他再大內請的高手沒想到,不長時間全部被放倒在地。
顧瑜冷靜的觀察著,著謝雨眠不像是個左撇子,但是以她的實力若想隱藏,,,不,這其中一定會有破綻的。
相較於顧瑜的冷靜,那穆尋風完全處於驚訝的狀態,謝雨眠如此恐怖的實力,讓他產生了深深的壓迫感,果然是帝師的人,再看看顧瑜欣賞的眼神,像這種人若是不為燁王殿下所用,那將來必是燁王上位的大禍患。
謝雨眠很不喜歡這種感覺,被人盯著如同獵物一般,罷了,已經到這種地步了,她要讓顧瑜難受一點。
從他們手中奪過刀,將七人各個命中要害,裙邊沾染了一絲血跡,謝雨眠皺了皺眉,將刀力道十足的扔到顧瑜腳邊,直接穿過了石鋪的地板。
謝雨眠駭人的殺氣,讓穆尋風立刻拔出刀來護在顧瑜麵前,“大膽,竟對燁王殿下圖謀不軌。”
“嗬,這種下等的把戲使在這裡,還叫大理寺少卿。”
謝雨眠嗜血的笑容,讓穆尋風握緊手中的劍柄。
“尋風,”顧瑜將穆尋風拉開,示意他不要生氣,“今日一見謝大人果然好功法,今日就到這兒了,謝大人慢走不送。”
嗬,謝雨眠冷笑了一聲“下官相信燁王殿下看不上那些微不足道的小把戲”
她說完就走了,謝雨眠說的是讓楊侍郎在朝中彈劾她的事情,出了顧瑜一派誰還能看不慣她。
她知道顧瑜今天是什麼意思,不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實力如何,顧瑜能看出個什麼來,他對刑法司,對紀栩還是一無所知。
謝雨眠走後顧瑜皺著眉對穆尋風吩咐道“查一查楊侍郎受誰的指示,在皇上麵前彈劾謝雨眠。”
穆尋風了然,這謝雨眠應該是誤會是燁王指示的楊侍郎,他應了下來,看著遍地重傷的侍衛們穆尋風又犯了難“王爺,這些人怎麼辦。”
“讓月教的那幫人自己收拾著爛攤子。”
月教是江湖上,最近興起的一個殺手組織並不隻是拿錢辦事,還要看是什麼人,門檻很高,但是辦的事到遇到謝雨眠為止沒有栽過。
謝雨眠回到宴會時,本想在顧宸哪兒站著,中途被帝師身旁的護衛攔住“謝大人,帝師要見你。”
謝雨眠點了點頭,看紀栩那邊侍酒的像是一位舞女,身姿妖嬈,穿著與將軍府的侍女們也不同,這場麵就連謝雨眠都驚訝了,真想知道是誰,那麼大膽子敢往他師父旁邊放女人。
隻不過那舞女卻規規矩矩的,臉上的懼意十分明顯。謝雨眠過去時,舞女如釋重負的放下手中的酒壺。退了下去,謝雨眠跪坐在紀栩旁邊,端詳了一番酒壺和杯子。
“你衣服上又血跡。”紀栩的聲音不向以往氣場那麼強。
這麼小都能看見,果然但凡有一點小小的不對勁,都逃不過他師父的眼睛。
“是燁王。”謝雨眠隻說了兩個字,這種場合不適合談論。紀栩立刻明了。
“知道了,回去再說。”
謝雨眠拿起酒壺和杯子,又看了看茶水皺著眉頭招來一個侍女,“小姐不知您有何吩咐。”
“茶涼了,去換一壺吧。”
“這,”侍女的表情有一些為難,謝雨眠還未說話,就聽到一個年老沉重的聲音說道“謝大人是對老朽的珍藏的清茶有意見嗎?”
許家老祖宗開口說話,讓周圍的人都小聲議論“這謝雨眠未免也太大膽了,許老珍藏多年的茶,隻有皇上和帝師大人才有的喝,她也太不識貨了。”
“你發現了沒有,剛才大家為許老祝壽獻禮的時候她也不在。”這麼一說。又有人說道“早就聽說,許將軍看不上皇上封謝雨眠為少將,竟然這般的沒有禮貌。”
“是啊是啊,聽說剛才在那邊與副將比試,一點麵子都不給許將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