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玉看著人徹底離開,又說道“大師兄和大師姐這事沒得跑,現在就看二師兄你啦。”
沈宥的神情有些疲憊,
“剛才染禾還在我們這裡打聽你呢”
“哦?”沈宥有些意外,不光是他,就連席量也挑眉,拿起一杯茶水放在嘴邊,
有意無意的注視著席量,雖然五人一起長大,但沈宥這小子,他感受的出來,城府極深。
“她都問了些什麼?”
冷玉兩手將袖子挽了起來。
“問了問你是那裡人。她似乎知道你們朝越沈家。”
“對了還有,師兄你在泗水宗蘭廷先生是如何青睞你,我們泗水宗商業支撐的半邊江山呢。”
冷玉又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剛才他們談論的話題。
沈宥的心裡,莫名和的有些慌張,不斷地衡量著謝雨眠為何會問這些問題,巧合還是在打探他的底細?
想事情想得入了神,他並沒有探究到席量的意味深長。
傍晚的黑州城下了淅淅瀝瀝的微雨,街道上的人卻並沒有因為雨聲而變得稀少。
今夜是萬眾矚目的拍賣行的大會,街道上相反擁擠了很多。
“怎麼樣了?”
陸今道“小姐那些人都清理乾淨了。”
“好,你回去吧。”
謝雨眠冷著臉理了理衣衫。黑紗紫衣,帶好麵紗,拿起門口立著的傘走了出去。
席量撐著傘對著謝雨眠說道
“正門上都是人,拍賣會那裡打過招呼了,我們從後門進入。”
謝雨眠掃視了一圈幾人,目光停留在冷玉的身上,“拍賣行每年都會經曆一場腥風血雨。沒有我的允許不得擅自妄動。”
冷玉不服氣的哼了一聲“好,知道了。”
黑州一下雨街道上的氣氛詭異極了。雨勢漸大,幾人乘著馬車到了拍賣行的後院,
後院安靜了許多,但馬車並不少,他們都在排這隊靜候著。
馬車內昏暗又煩悶,謝雨眠挑開簾子,雨激起的泥土芳香的氣息撲麵而來。
估摸著過了半個時辰,才到他們被請入拍賣行的“天”字四號房間。
在三樓,視野極為寬闊,與旁邊的兩個房間緊緊挨著,拍賣行裡隻有在一樓傳來的細細碎碎的小聲議論的聲音。
幾人入座,就見一個領頭的帶著各個樣貌不凡的美姬和男侍,端著酒菜和拍賣用的東西,走了進來。
他們將酒菜全部擺到桌上後,沒有要離開的意思,
“都下去吧。”
席量出言,阻止了他們即將迎上來的步伐,幾人沒在說話畢恭畢敬的走了下去。
“彆啊,大師兄,人家好意服飾你呢。”
冷玉嬉皮笑臉的湊了上來,被席量給瞪了一眼,毫不客氣的開口道
“你的腦子莫不是留到泗水宗沒帶回來。”
聞言幾人相視而笑,這種地方的這些人大都是店家派來監視他們的罷了。
冷玉哼哼了兩聲,為周圍幾人都倒上了茶,桌上的酒肉幾人都有默契的不碰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