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是泗水但是秋夜的冷風還是有些刺骨的,兩人穿著單薄都相繼的打了個冷顫。
謝雨眠靠著蘇晗眯著眼間,除了酒氣還混合著一些血腥味,蘇晗幾乎整個裙擺都是血漬。
蘇晗你為什麼不回去呢?”
“累,也不敢回去。”
“就算是家敗了也不願意回去嘛?”謝雨眠笑著問她,蘇晗沒有說話,又喝了兩口悶酒,
“再等等吧!”蘇晗呢喃道
“等不到了,你的那個弟弟太蠢,看得出來,你舍不得殺他。”
蘇晗苦笑了一聲,“你呢,一天天拉這個臉,也隻有灌你幾口酒你才能可愛點。”
“我,我啊,”謝雨眠見蘇晗又喝了幾口,哼哼唧唧的過去要搶她手中的酒。
“你一個人喝什麼,給我來兩口”
謝雨眠拿過酒喝了兩口後,一個悶哼直接倒在蘇晗身上“服了,不想說大可以不說,儘糟蹋我的酒!”
次日清晨,已經日上三杆,謝雨眠迷迷糊糊的醒過來,睜開眼,啥也沒有,隻聞到自己身上的撲鼻而來的酒味。
門猛地被推開蘇晗急匆匆的跑進來,“完了完了,染禾今日可是晨省會咱倆竟然都錯過了?”
“啊?晨省會無辜缺席者再執行堂領五日禁閉!”
謝雨眠下意識地念出了宗規來,“對啊,所以說完了!”
“可是這個時間晨省會已經過了好長時間了!”
謝雨眠說著困倦地眼睛又眯了起來,倒在床上想再躺一會兒,蘇晗見謝雨眠還沒有意識到事情地嚴重性
上來就將她推醒她“快去湯池洗漱,你也不再說不定整座泗水宗都再找你!”
謝雨眠又一次爬了起來被蘇晗拽去了湯池。
洗漱過後,謝雨眠終於徹底地清醒過來了,拉這個臉就往泗水宗趕。
兩人急匆匆地趕回宗門時,見宗門前隻有幾人把手,見到蘇晗和謝雨眠二人時都對她倆投去了同情地目光。
“完了完了,看樣子晨省會還有人再等我們呢!”
趕到大殿時所有人都默契的對著她們兩個人讓出了一條路來。
褚峰對著旁邊的人說道“人來了叫他們不要找了。”
其實每月的初一的早晨是泗水宗晨省的時間,拜祖,淨心,祛塵,晨省會一般是兩個時辰時間到即可走人,若是不想走也可待著,知道想走為止,一般來說向蘇晗和謝雨眠這種弟子是萬萬不可缺席的,
本來以往的晨省會一到時間大半的人都會離開,但偏偏今日大家都在等著看她們二人被罰,有些人也是沒見過謝雨特意過來見一見,一位是閣老弟子,一位也是深受蘭廷先生寵愛的弟子,這種場麵可不多見啊!
以往到點就走的閣老也是今天硬生生的坐在那裡,一副我在這兒看誰敢找我好徒弟麻煩的樣子。
蘇晗和謝雨眠二人硬著頭皮跪了下來,褚雅何席量還有沈宥他們幾人就站在他們旁邊。
“你們二人做何去了,誤了晨省會”
“回掌門,昨日下山赴宴晚了才誤了時辰”
蘇晗硬著頭皮說道,“為何你們二師兄沒有誤啊?什麼事能比你們二師兄還要忙呢”
她還想開口挽救一下就聽到謝雨眠說道“誤了晨省是我們觸犯了宗規,請掌門依照規矩處置。”
“咳咳咳咳咳”謝雨眠話還沒說完閣老立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,“哎呀老頭子我一把老骨頭了。大家見諒啊”
褚峰皺著眉,不知該說什麼的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