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來發揮得還挺穩定的，在看到觀眾這種反應後，她立刻開始慌張起來，頻繁地出現走音，破音，越唱越差，越來越難聽。
本來她這首歌和《三天三夜》的差距就很大，這樣一來，不滿的聲音就更多了。
“這唱的什麼鬼東西啊！難聽死了。”
“趕緊滾下去吧，我耳朵都要難受死了。”
“這楊善玲唱功原來這麼差嗎，和張媚差好遠啊！”
“我受不了了，這也太難聽了吧……”
甚至開始出現了有觀眾離開現場的情況。
不隻是在現場，在直播間裡，各種吐槽的彈幕滿天飛，超過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在發表不滿。
短短兩分鐘，直播間的人氣就下降了很多。
青城電視台看到這種情況都傻眼了。
怎麼回事，不是說楊善玲是二線歌手，唱功很好嗎，怎麼被這麼多觀眾噓？
台長臉拉了下來，生氣地罵道“這個楊善玲，虧她還敢開這麼高的價！連張媚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！回頭扣她的錢。”
另外一個高層道“楊善玲一上場，唱走了直播間將近一半的觀眾，她有毒啊！”
在歌手後台裡，張媚嘴角微微上揚，露出一個大仇得報的笑容。
她可以不在意自己被楊善玲欺負，但她無法不在意楊善玲對蘇哲的詆毀和抹黑！
她剛才故意氣楊善玲，讓楊善玲破防，不是為了自己，而是為了給蘇哲報仇。
楊善玲從未想過，自己會在舞台上這麼狼狽，一首歌的時間會變得這麼煎熬。
唱完了一首歌後，她甚至都不敢說話了，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離開舞台。
回到回台，眾人看到楊善玲一身狼狽的樣子，都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原本楊善玲就足夠沮喪和難過了，看到眾人的嘲笑，她的心態瞬間崩潰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，再也沒臉繼續在這裡待下去，扭頭離開。
張媚看到她這樣子，臉上的笑容再也隱藏不住，開心地笑了出來，心裡十分地痛快。
並且她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蘇哲……
蘇哲此時正在和上官傾城一起過元旦，兩人牽著手在街上走著，聽到這個消息後，他也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。
上官傾城好奇地問他笑什麼，他並沒有隱瞞，簡單地把事情緣由說出來，上官傾城頓時笑得很開心，“哈哈哈，這家夥是自作孽啊。估計她現在都後悔死了。”
“後悔也沒有用了，我以後不會再為她寫歌。”蘇哲笑著道。
上官傾城點點頭，“經過今晚張媚的發揮，相信接下來找你約歌的歌手會數不勝數，的確沒有必要委屈自己給楊善玲這樣的人寫歌。”
就在這時，天空中‘砰’的一聲，綻放出一朵絢麗的煙花，照亮了蘇哲和上官傾城的臉。
上官傾城依偎在蘇哲的懷裡，陶醉地感慨道，“好美的煙花。”
“是啊，好美。”
蘇哲低頭望著懷裡的佳人，輕聲地說，也不知道他說的是天空的煙花，還是懷裡的佳人。
上官傾城突然抬起頭來，望著蘇哲，眼睫毛撲閃撲閃地，“阿哲，你說我們能永遠永遠在一起嗎？”
蘇哲摟緊她，“能的，一定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