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秀翻娛樂圈蘇哲趙思曼無錯版!
這確實是個問題,到底還要不要給蘇哲頒獎呢。
經過夏迎雪那麼一搞,主辦方已經成了眾矢之的,如果不給蘇哲頒獎,就做實了黑幕的事實,可如果給蘇哲頒獎,那也是一件很打臉的事情,甚至主辦方的地位都會被影響到。
作為總負責人的呂榮軒,用力地咬咬牙,發狠地說道,“頒個屁!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,我都不會給蘇哲頒獎!”
“按照原本的名單繼續頒獎下去,我就不信了,隻是一個區區夏迎雪,還能翻起什麼波浪來!”
“還有,他蘇哲不是在現場看著嘛,我就當著他的麵,把屬於他的金曲獎和最受歡迎男歌手獎頒給彆人,我看他能怎麼樣!”
說完這句話,呂榮軒心裡的鬱悶一掃而光,重重地哼了一聲,在這裡,他才是老大,他說的話才算數。
很快,他的意誌被執行下去,主持人重新回到台上,宣布頒發下一個獎項,仿佛剛才夏迎雪造成這麼大的動靜,也隻是一個小插曲而已,根本對音樂風雲會的進行,造成不了絲毫影響。
“接下來,是萬眾期待的最受歡迎男歌手獎和最受歡迎女歌手獎,好奇,到底會花落誰家呢?”
“讓我們先公布今晚的年度最受歡迎女歌手獎,入選名單有羅玲,楊善玲……”
隨著主持人的聲音落下,一口氣公布五個候選人,現場的氣氛,再次緊張起來。
年度最受歡迎女歌手獎,這同樣是一個很重要的獎項,不知道多少女歌手一生目標,就是想獲得這一個獎項。
在台下的楊善玲握緊了拳頭,緊張到屏住了呼吸。
她出道這麼久,也沒有拿過最受歡迎女歌手獎,這是她奮鬥一生的目標啊!
對比起來,羅玲就要輕鬆很多,作為天後,她早就獲得過最受歡迎女歌手獎,心裡並沒有太過緊張。
當然,她還是很渴望這個獎的,畢竟,離她上一次獲獎,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。
中間她落魄了很久,如果她今天能夠獲獎,那麼對她來說,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。
在萬眾期待之中,頒獎人大聲地宣布,“我宣布,第三十六屆音樂風雲會年度最受歡迎女歌手是——羅玲!”
話音落下,羅玲緊繃的身體,瞬間放鬆下來,同時她的眼淚也控製不住地落下來。
終於,她還是做到了,成功再次拿到了最受歡迎女歌手獎!
她站了起來,場上立刻響起了雷鳴般的響聲!
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憂,羅玲獲獎了,楊善玲一顆心都碎掉了,她整個人都僵硬住,表情更是難看到了極點。
連虛偽的笑容都擠不出來,臉上就跟死了爸媽一樣地難受,她死死地盯著另外一個方向的羅玲,緊緊地握住拳頭,指甲都要掐進肉裡去了。
羅玲注意到了她的目光,和她對視上,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那份強烈的妒忌和不滿。
對此,羅玲還以淡淡的笑容,輕描淡寫,沒有反擊回去,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把楊善玲放在眼裡。
穿著一身大氣晚禮服的她,從容優雅地走上舞台,作為天後的氣場散發出來,再次引起了現場雷鳴般的掌聲。
站在舞台上,看著麵前這麼多人,此情此景,讓她觸景生情,眼睛紅了起來,她抓住了麵前的獎杯,心情還是很激動的。
並且,在人群中,她看到了特邀嘉賓座位上的蘇哲,也看到了蘇哲發自內心替她感到高興的笑容,她心裡一暖。
對著蘇哲輕輕點頭,然後她開始發表獲獎感言。
相比起夏迎雪,她的獲獎感言要正常多了,也官方多了,但說到最後,她還是心血來潮,忍不住來了一句。
“其實今晚能夠拿到這個獎,我特彆感謝一個人,那就是台下的蘇哲,是他在《金嗓歌手》的現場,給我寫了一首《至少還有你》,複蘇了我已經沒落的音樂生涯。”
“尤其後麵和蘇哲的交流,讓我對音樂的認知更深一步,才得以唱出更好的作品,獲得今天的這個獎。”
說到這裡,她對著台下的蘇哲,由衷地說了一句,“蘇哲,謝謝你。”
說完了這句話,然後她瀟灑地下台。
現場,再次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安靜中。
誰都沒有想到,已經出道了這麼多年的天後,會說出這樣的感言,以現在的情形來看,她在這個時候特地感謝蘇哲,已經是和主辦方對著乾了,隻是沒有夏迎雪做得那麼絕對而已。
此時音樂風雲會的主辦方,全部人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。
剛才一個夏迎雪這樣打臉也就算了,現在連羅玲也這樣做,那真的是太不給他們主辦方麵子了!!
尤其是呂榮軒,他殺人的心都有了,今晚這些歌手都瘋了不成,新人和他作對,天後也和他作對!!
而隨著羅玲的這番話說完,全球各地收看著這個節目的觀眾,再一次被挑起了情緒,各種討伐著音樂風雲會主辦方的黑幕行為。
與此同時,在伊麗莎白這邊,她連續兩次聽到了蘇哲這個名字,於是對蘇哲這個人,也勾起了一些興趣,她好奇地問道,“這個蘇哲是誰?他的音樂才華很出眾嗎?”
陪同的人是音樂風雲會主辦方的高層,聽到伊麗莎白的這句話,臉上說不出的尷尬,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在這時,一旁的蔣毅說道,“沒錯,蘇哲是我們華語樂壇一個很出色的歌手,他的音樂才華冠絕華語樂壇。”
伊麗莎白聽到這句話,就更加地疑惑了,問道,“既然蘇哲這麼厲害,為什麼他今晚沒有得獎呢?”
聽到她的這句話,好幾個音樂風雲會主辦方的人就更加尷尬了。
蔣毅耐人尋味地望了這幾個人一眼,然後對伊麗莎白說道,“誰知道呢,可能是有人不想讓他得獎吧。”
伊麗莎白是一個很聰明的人,她聽到蔣毅的話,哪裡還不明白,頓時有點微微皺眉,明顯有些不齒這種黑幕的行為。
於是她好奇地問道,“那個蘇哲坐在哪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