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長安!”嚴暮再看陸長安,“你繼續縱容西越人殘殺我們大榮人,便是最後得勝了,你還能坐上那位子麼?不怕被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?”
陸長安皺眉,火燒村莊,又用百姓做人肉盾牌,梁王帶領的這幫西越將士,顯然不受他所控製,之後不定還會乾出什麼來。
“隻要你束手就擒,本王可以答應你!”陸長安道。
梁王一聽這話,立時怒目圓瞪,“陸長安,老子折損了一萬將士,必須殺夠本才行!”
“梁王,此次圍剿鎮北,你出了大力,還是早些回西越吧。”
“你想過河拆橋?”
“畢竟你現在隻有一萬五千的兵力,而我方還有三萬。”
梁王咬牙,這陸長安竟真的要過河拆橋。氣怒之下,梁王拉起弓箭,竟徑直朝站在當間的那女子射去。
隨著利箭破空的聲音,一箭直擊要害,那女子立時口吐鮮血倒在地上。
鎮北這邊以為是他們的王妃,紛紛往前衝,好在肖蒙趕緊攔住了他們。
“那個不是王妃!不是!”
而陸長安再看嚴暮那鎮定的樣子,便知他已經猜到不是柳雲湘了,“鎮北王很聰明,應該已經知道雲湘在本王手裡了,不過你放心,本王斷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。”
嚴暮嘴角扯了一下,“你做的還少麼?”
陸長安哼了一聲,“鎮北王,咱們已經耗了這些時候了,你請過來吧。”
嚴暮背對著鎮北軍和幽州軍,大喊一聲“若朝廷和西越不守信諾,你們就給本王打,狠狠的打,不用顧及本王的性命!”
“殿下!”鎮北將士急了。
“我們大榮與南晉剛打完,又經曆了一場內戰,再消耗下去,隻會被彆國吞吃。大榮不能敗,更不能中了彆國的奸計。”
說完這話,嚴暮朝著陸長安那邊走過去。
經過那到底的女子時,他低頭看了一眼,夜色朦朧下確有幾分像,但他一眼就認出不是柳雲湘了。
陸長安明知道他能認出來,為何這樣做?目的是什麼?
隨著嚴暮走過來,梁王咬牙切齒道“肅平王,你過河拆橋,本王可以不給計較,但本王要和這嚴暮打一場。”
陸長安笑,“當然可以。”
那梁王怒目一瞪,拔刀衝嚴暮砍了過去。而嚴暮也有防備,當下旋身躲開,同時飛起一腳,踢到那梁王後背上。
再次立定,他拍了拍衣袖,衝梁王一笑,“怎麼,想以此扳回一局,憑你?”
這輕蔑的笑讓梁王更加火大,低吼著衝上去,恨不得一拳頭砸碎了嚴暮,但十幾個回合下來,反倒挨了嚴暮幾腳,最後還蹲坐在地上,臉麵儘失。
梁王氣的咬牙,衝陸長安道“想讓我們撤軍也行,我要帶嚴暮回西越!”
陸長安一笑,“可以,而且最好永遠不要讓他再回大榮。”
“放心,他會死在我們西越!”
盛京城內,薛和鬆帶著幾個護院將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堵到了巷子裡,那孩子穿著棉布短打,緊緊抱著懷裡的東西,防備的看著那些人。
他試圖往另一邊跑,但那邊也有人堵了過來。
“吳小公子,我將盛京翻了個底朝天,這才找到你。這一次,你可彆想逃了。”薛和鬆咬了咬後槽牙道,不過看到他手裡抱著的東西,又忍不住笑了,“快將那東西交給我,我可以饒你不死。”
吳小公子仍緊緊抱著,臉上已有絕望之色。
而就在這時,兩個蒙麵黑衣人趕到,這二人武功極高,一頓亂殺,那薛和鬆見自己的人根本擋不住,為了保命,隻能趕緊逃走。
吳小公子看向這二人,“你們是什麼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