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看到了。”
“你還注意人家頭上戴什麼釵子?是不是有什麼心思?”有人笑著打趣。
這男人竟也不否認,“那謝三是新婚夜被急召北征的,也就是說還沒來得及洞房,這寡婦還是完璧之身。”
“如何也是靖安侯府三夫人,你可彆打什麼歪主意。”
“我是瞧她一個寡婦可憐,特意拿來還給她的,少把我想的那麼壞。”說著這男人拿著珠釵樂顛顛走了。
周禮懷有些擔心道“這胡二就是個流氓無賴,仗著父親正得聖寵,最近越發的囂張了。”
嚴暮臉色有些難看。
但周禮懷還沒聽到他要說什麼,慕容令宜跑了過來,高興的衝嚴暮道“我就知道七哥一定會贏,彆說一件飾物,押上我的命,我也信七哥。”想到什麼,繼而又道“不像有些人,心裡還裝著彆人。”
嚴暮道“我還有事先回府了。”
“過些日子我陪七哥去掃墓吧。”
“令宜,往年都是我一人。”
“我想陪你去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慕容令宜還要說什麼,嚴暮已經轉身離開了。
周禮懷看著嚴暮離開的背影歎了口氣,“他的家仇血債,他一個人背著,從不讓其他人分擔。”
慕容令宜噘嘴,“我是其他人?”
“義父都是,你覺得呢?”
慕容令宜隻得作罷,又想起柳雲湘的事,於是逼問周禮懷,“那寡婦真的隻是胃寒?”
周禮懷忙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,“不然呢?”
“不是懷孕了?”
他大驚,“她可是寡婦,丈夫都死三年了,上哪兒懷孕?”
見周禮懷這樣子,不像是騙人的,而且七哥應該也不可能讓其他女子懷上他的孩子。
畢竟宮裡那位若知道,肯定要鬨的。
柳雲湘見陸長安離開馬場的時候,偷偷跟在他後麵。
見他進了後院的垂花門,柳雲湘剛要跟上,一人從西邊上了遊廊攔住了她的路。
“三夫人,你知道我跟著你,故意把我引到這兒來,四下無人的,想乾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