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墨許清知!
陸長安穿著一身月牙錦袍,有世子的貴氣,也有書生的儒雅。他坐在高頭大馬上,皎如明月,仙姿飄逸。
隻是那張臉過於蒼白,病氣纏身的樣子,此刻迎著風,像是隨時會倒的樣子。他如此,他身後那些隊友也多是書生,一樣的單薄。
再看嚴暮那一隊,個個身強體壯,不是武將也是練家子。
這樣一看,輸贏似乎已經定了。
比賽開始,柳雲湘一直緊張的盯著陸長安,倒不是怕他輸,而是怕他體力不濟摔下馬。
這時嚴暮一馬當先進了一球,女眷這邊雖克製但也小小的歡呼起來。
尤其是慕容令宜衝著賽場大喊“七哥,加油!”
嚴暮幼時在長公主府養過一段時間,好像是家中行七,所以慕容令宜一直喊他‘七哥’。
這個驕縱的郡主誰的麵子也不給,唯獨在嚴暮麵前聽話乖巧。
嚴暮往女眷那邊看了一眼,柳雲湘雖坐在角落處,他也一眼看到了她,她和其他人一樣看著賽場這邊,隻是沒看他。
“嚴大人,你表現的這麼英勇給誰看呢?”周禮懷騎馬過來調侃道。
嚴暮鳳眼一眯,眸光銳利,“你說呢?”
周禮懷忙調轉馬頭,“我又多嘴了。”
嚴暮這隊雖然壯實,但陸長安還是進了兩球,隻是最後還是嚴暮他們勝了。
女眷紛紛慶幸自己選對了,拿回了自己的飾物,而柳雲湘卻隻能眼看著自己的珠釵被送到了嚴暮他們那邊。
周禮懷看著托盤裡少得可憐的首飾,歎了口氣,“這點彩頭?”
有人笑“不過圖個樂和,誰樂意就挑一件,回頭送還回去,許就有一段好姻緣呢。”
其他人笑著起哄,紛紛猜這七寶琉璃釵是哪家姑娘的,那玉鐲是哪家姑娘的。
周禮懷杵了嚴暮一下,“嚴大人,你要不要挑一件?”
“你們分了吧。”嚴暮看都不看道。
“那珠釵你也不拿回來?”
嚴暮掃了周禮懷一眼,冷淡道“一件不起眼的小玩意,入不了我的眼。”
周禮懷稍稍吃驚,他以為嚴暮肯讓柳雲湘懷他的孩子,對她至少是有點感情,起碼是特彆的,但眼下看來也不過是一件不入眼的小玩意。
這時一個身材壯碩,臉蛋黝黑,眼睛小如黃豆的男人拿起那珠釵,嘿嘿笑道“這是侯府那寡婦的。”
其他人樂了,“你怎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