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墨染鼻子有些發酸,淡淡道“長公主。”
一聽這身份,魏婆子不覺膝蓋發軟,“長長長公主?”
那媒婆也驚得不行,害怕惹禍,趕忙帶著那位叫敏敏的姑娘跑了。
曲墨染睨了魏婆子一眼,道“布,倒也不用你買,我自己有錢,你先回吧。”
魏婆子恨不得馬上抽身,得了這話,趕緊跑了。
柳雲湘乾笑,“長公主您這一巴掌打得好。”
長公主哼了哼,“這種人就該教訓,要是令宜受這種氣,可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,本宮會踏平他們家!”
曲墨染聽了這話,譏笑道“長公主愛女如命,誰人不知,隻是我又不是您的女兒,這一巴掌倒也不必。”
長公主皺眉,“你的意思是本宮多管閒事了?”
“嗬,於您來說確實是閒事。”
“你!不知好歹!”
“畢竟我有娘生沒娘教!”
“哼,確實沒教養,居然給人做妾!”
“我若是郡主,這等身份,倒也不用給人做妾!”
“本宮可沒你這樣的女兒!”
“是麼,我也稀罕你這樣的娘!”
“莫名其妙!”
柳雲湘忙站在中間調和,她知曲墨染有多委屈,也知長公主有多不理解。可曲墨染就是彆著一根筋,說什麼不肯將真相告訴長公主,不肯認她。
“長公主,還要煩請您跟隨官差去一趟刑部。”柳雲湘看向長公主。
剛才她意圖殺陳婆子,顯然是為了慕容令宜,而是不是慕容令宜毒害武昌侯夫人的,需要在公堂上審問。
長公主瞪了柳雲湘一眼,竟設陷阱套她,而她卻是因為女兒失去了判斷,以至糊裡糊塗就掉了進去。隻是想到女兒做的事,她眉頭不由皺緊。
“令宜是郡主,即便她真做了什麼,你們敢拿她怎樣嗎?”
柳雲湘一笑,“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更何況隻是一個郡主。”
“本宮這就進宮!”
“還是請長公主先去刑部大堂吧!”
說著,柳雲湘讓兩個官差過來,讓他們帶長公主去刑部。
“憑你們也想攔著本宮?”
柳雲湘歎了口氣,“長公主,您還是先去一趟公堂吧,許事情並不像您想的那般,驚動皇上的話,反而把事情鬨大了,於郡主名聲不好。”
長公主心思轉了一轉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武昌侯府人被毒害一案,可能另有凶手。”
以慕容令宜魯莽霸道的性子,如若真是她殺了武昌侯夫人,陳婆子在長公主府門前鬨,她絕不會無動於衷。
所以,可能不是她!
“我們雖然懷疑慕容令宜,但並沒有認定她就是凶手,而您似乎覺得就是慕容令宜殺了武昌侯夫人,這是為何?”
以至陳婆子模棱兩可的話,就讓她起了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