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叫葉凡,乃是江東的尊主,也是我楚文飛這一生最大的對手。”
“雖然,是我楚文飛笑到了最後,但我也容不得你們隨便找個什麼人,搶了他的戰績!”
楚文飛聲色具厲,言語之中,儘是不容置疑的堅定。
老人家也被楚文飛這股氣勢給震顫住了。
連連道歉,說自己也是道聽途說,如果冒犯到了某些人,那實在是無心之舉。
“沒關係。”
“我隻是不希望你們忘記他的名字。”
楚文飛低聲說著。
當年那一站,對楚文飛來說印象極為深刻。
也是在那一戰之後,徹底顛覆了楚文飛對葉凡的感知與印象,也讓他重新了認識這個世界。
原來,這個世上,真的有太多領域,是他曾經所不知的。
“孩子,你也小說看多了?”
“你真的相信,有人能排山倒海,一人能蕩平這小島?”
“彆扯了。”
“人力終有窮儘,開碑裂石就是人力的極限了,毀天滅地之力,那是隻有電影小說中才會出現的。”
周圍的那些富豪,依舊麵露嘲弄,言語之中,帶著幾分淡淡的譏諷之色。
對於這些人的無知,楚文飛並不想解釋,也沒必要解釋。
就像的曾經的自己。
也像他們一樣,以為自己看到的,便是這世界的全部。
任何超越自己認知的事情,就理所應該的認為是在胡扯,是瞎說。
可直到現在,楚文飛方才意識到,曾經的自己是何其可笑。
就像幾隻癩蛤蟆在坐井觀天。
覺得這天隻有那井口大小,還笑話彆人的無知。
“或許,當年在他眼中,自己就是那隻坐井觀天的癩蛤蟆吧。”
故地重遊的楚文飛,睹物思人,心思複雜。
說話間,船已經抵達小島。
一眾富豪紛紛上岸。
原本平靜的小島,突然便變得熱鬨起來。
孟家的人更是坐在高高的座位上,像是君王一般等待著前來朝拜的群臣。
然而,又有誰知道,距離此處千米之外,有一道男人身影,踽踽獨行。
ap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