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管事一眼瞪過去,“不想上的,現在就滾!”
這話一出,女學生們沒人再敢開口。她們女子能上學,這個機會是十分珍貴的,得來不易,大家都不想失去。
如此,居舍還沒有收拾好,大家又去了學堂。
可她們過去才發現,隻有白梅居的學生去了,金蘭和銀菊就不用去。
“嗬,叫什麼白梅居,乾脆叫三等居舍得了。”有女學生氣憤道。
“金蘭是一等,銀菊是二等,我們就是三等。沒想到學院裡也分三六九等,真讓人開眼。”
抱怨是抱怨,大家不想惹事,還是乖乖的開始乾活。
女學院分了十個班,金蘭一班,銀菊一班,剩下的白梅居學生分成了八個班,即便如此,這八個班的學生也比金蘭和銀菊兩個班裡的學生多不少。
這樣的分班方式,顯然也是不公的,但大家夥也隻能在嘴上抱怨兩句。
剛打掃完學堂,外麵突然下起雨來。
“糟了,咱們還在院子裡晾著被褥呢!”
一女學生嚷了一聲,大家急哄哄往居舍跑。
行意和魏姝也是,但等她們跑回去,將被褥收回屋裡,已經濕透了。
“這下怎麼辦,晚上怎麼睡啊?”居舍一女學生已經語帶哭腔了。
這時候的天,初春乍寒的,晚上不蓋被子,必定要著涼生病。
“等雨小一點,咱們去跟女管事說說,讓她幫我們想想辦法。”許文蘭道。
眼下也隻能這樣了,可等啊等,這雨卻不見停,而偏這時候,屋子一角開始漏雨。
“這哪是來上學,像是來曆劫的。”魏姝苦笑著跟行意道。
行意皺眉,“確實有些過分了。”
剛入學第一天就遇到這麼多事,雖然都是小事,但很多時候都是因小失大的。
等雨停,天都已經黑了,許文蘭帶著同居舍的學生去找女管事。當然不止她們一個居舍,其他居舍也都去了。
女管事一句‘沒辦法’就將她們打發了,還說誰要鬨事,馬上滾出學院。
大家夥到底不敢鬨大,隻能憋屈的回去。
這一晚,一個居舍的女學生們擠在一起,沒有杯子,沒有爐火取暖,有的甚至屋子還透風。翌日,不少都生病了。
“剛女管事在外麵說,誰想回家,現在就可以回去,但隻要出了學院的門也就取消入學資格了。”一女學生跑進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