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親後錯嫁億萬富翁安淺年謹堯!
年謹堯隻是看了安淺一眼,意思叫安淺稍安勿躁,安淺也看明白了。
其他人自然看不明白這兩口子在打什麼啞謎,不過,這樣看來,安淺和年謹堯明顯是不接受林悅的道歉。
尤其是年謹堯!
他是渝城最有頭臉的人物,黃金良騷擾了年謹堯的女人,黃金良不長眼是他的事,可他這樣做就是不給年謹堯麵子。
這裡是渝城,彆說是在年謹堯的地盤上,就算是在京城,也沒人敢這樣不給年謹堯麵子!
這梁子算是結下了,黃金良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,跟著林悅來就是為了解決事情的。
剛才他也給老爹打電話說了這事兒,黃老爹在電話那邊一聽就炸了!大罵黃金良腦子抽筋了,竟然敢調戲年謹堯的女人!
還警告這個眼裡心裡隻有女人的缺心眼兒子,今天要是搞不定這件事,以後就彆再回家!省的給黃家帶來滅頂之災。
黃金良一聽,連平日裡最放縱自己的老爹都炸成這樣,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。
早知如此,他就不該聽林悅她們幾個婆娘的挑唆,去調戲安淺了。
他當時真誤以為安淺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子,沒有什麼社會地位。他又是個外來人,平時也從不過問父親生意上的事,自然是不認識渝城權貴的。
鄭一海在旁邊看著,心裡也有點替林悅懸心。
剛才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麵,叫年謹堯多照顧林悅,年謹堯都能輕鬆給他擋回去。
更何況,鄭一海以後不可能一直留在渝城幫襯或者陪著林悅的情況下,她在年謹堯這裡更加討不到任何好處。
意識到這一點的鄭一海,剛才和年謹堯單獨聊的時候,就叫桑浩宇去提醒林悅,千萬不要招惹年謹堯了,放聰明點,渝城那麼多權貴,長得好看的更是一抓一大把,不必非要把眼光盯在一個年謹堯身上。
可林悅叫桑浩宇和大哥說,叫他彆多管閒事,她自己心裡有分寸!
就這麼一句,林悅就給鄭一海懟回去了。
從小到大,林悅每次都這樣任性。
那任性的結果呢?就是要鄭一海這個老大哥去給她擦屁股,就像現在這樣。
年謹堯要不是看在鄭一海的麵子上,早就讓林悅帶著姓黃的滾出去了,還得滾得越遠越好。
什麼林氏,什麼京城,年謹堯都不會放在眼裡。
林悅也注意到自己道歉之後,場麵明顯冷了下來……
她本身也是個很傲慢的人,尤其從小家人和朋友都嬌慣著她,這是她第一次低頭給人道歉,心裡覺得自己已經受了莫大的委屈,可年謹堯卻在看安淺的意思!
意識到這一點,林悅深吸口氣,繼續放低姿態,看著安淺,問道“年夫人不說話,是不肯接受我的道歉,是嗎?”
安淺一聽矛頭指向自己了,一直靠在年謹堯懷裡得她也直起了身子,“林小姐誤會了,更不要把話說的這樣重。我不說話,是因為該道歉的應該是做錯事的人。林小姐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安淺聲音軟糯的就像,可就是這樣甜糯的聲音,卻讓在這房間裡的人都覺得擲地有聲。
尤其是鄭一海,他剛才就覺得傳聞中的這位年夫人不簡單。這不,人家輕描淡寫一句話,差點讓林悅無所遁形!
是啊,誰做錯了事,就該由誰來道歉。
表麵上看,這事兒是黃金良自己作死。
可實際上呢?就是林悅和她一起玩到大的幾個小姐妹,故意攛掇著黃金良去作死的。
黃金良從小腦子都不太夠用,雖說喜歡跟在他們這群人屁股後麵玩,但大家從來都不帶他,尤其是林悅,每次都耍弄他。
就像這次,也是林悅和幾個小姐妹讓黃金良犯下這種大錯。
現在好了,被安淺不急不躁的一句話,說的林悅麵紅耳赤。
鄭一海在旁邊看得也差不多了,他若再不幫腔,怕是林悅很快就會暴露。
“年總,容我說一句。”鄭一海突然開口,自然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,“人是林悅帶來的,今晚的場子也是林悅拉起來的,出現了這種漏洞,林悅就該來道歉,這毋庸置疑。剩下的,自然是惹事的黃金良。”
說著,鄭一海看了黃金良一眼,他知道黃金良從小就傻乎乎的,腦子不怎麼靈光,這會兒自然也看不懂他眼色是什麼意思。
無奈,鄭一海隻能提醒他,“過來,給年總和年夫人賠禮道歉!”
“哦!”黃金良急忙應聲,這才敢走上前來,準備給安淺道歉。
可年謹堯不接受,他連看都不看黃金良一眼,隻垂眸輕輕揉著安淺胳膊上的淤傷。
雖說這會兒揉過藥酒,但誰敢保證明天沒事呢?
年謹堯這個態度,鄭一海已經明白他在暗示什麼了。
同樣作為男人,鄭一海很能理解年謹堯此刻得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