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玉誠進了宮,發現自己的兄長信遠王蕭允城也在。
“見過皇帝舅舅。”
“玉誠來了,快坐。”
霍玉誠在蕭允城的下首落座“不知皇帝舅舅召我們進宮有何要事?”
“要事倒是談不上,就是最近南邊水匪日漸猖獗,朕想派你們兄弟二人前去剿匪。”
蕭允城一早就得到了水匪的消息,但是沒想到陛下會派他們兩個去處理此事“這水匪竟已猖獗至此了嗎?還得讓我兄弟二人一齊出馬。”
“哈哈,看來允城是對自己很有信心啊,其實水匪事小,最主要的還是要安撫民心。”
皇帝這一番說辭並沒有打消他們的疑慮,這種事情,隨便派個欽差大臣去足矣。
再不濟,也可以在他們二人中任選其一,完全沒有必要兩人同行。
皇帝看到他們二人一臉懷疑的樣子,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“唉,孩子大了,連我這個做舅舅的話也不聽了。”
蕭允城與霍玉誠兄弟倆對視一眼,得了,又來了。
他們這個皇帝舅舅,不知道是不是小的時候的日子太過壓抑,天性逐漸暴露的原因,現在年紀大了,行為倒是越發幼稚了。
“行了,我們去還不行嗎。”
皇帝一聽他們同意了,立馬召來了擬旨的太監,把這件事情定了下來。
他這當舅舅的容易嗎,為了這兩個外甥的終身大事,他可是操碎了心啊。
南方女子大多嬌媚,這出去一趟總得領一兩個回來吧,這種事情一旦開了頭,哪裡還能止的住。
可惜他打錯了算盤,這兩人都早已心有所屬。
一個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子,30多歲還不娶妻納妾。
另一個更是決定要一生隻娶一人。
兩人此次南下,什麼樣去的就是什麼樣回來的,身邊壓根連女人的影子也沒有。
這孑然一身的樣子,看的皇帝不知道暗中歎了少口氣。
兩人交了差之後,一個直奔王府,一個直奔公主府。
原本霍玉誠回來的第一件事,就是想去見楚願的。
但是無奈家中還有父母等候,隻得先去公主府用了一頓午膳,又陪著母親聊了許久的天。
“行了,看你那魂不守舍的樣子,怕是我這會兒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,走吧走吧,彆在我麵前礙眼了。”
得了母親的允許,霍玉誠就告辭離開了,一路上不停的催促車夫,讓他快一點。
楚願早就收到了他一連幾封的來信,都是說著今日就要進城了,約她午後在府中見麵。
這人真是的,這點小事,來一封信還不夠嗎?
霍玉誠擔心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意外情況,使得信件半路被攔截,所以一連寫了好幾封,分彆用了不同的方式送到了上京城。
為了給他接風洗塵,楚願特意親自下廚,用時令水果和去年冬天儲存在冰庫裡的冰塊,還有她空間裡的酸奶,做了一份酸奶水果沙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