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安年的出現對於楚願來說隻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,很快就被她拋在腦後。
日子又恢複到了從前的樣子,唯一不同的是,最近楚願這個小院裡經常會有客人到訪。
多是村裡的大娘和嬸子,來了之後也不說有什麼事,一個勁兒的拉著她閒聊,話題無非就是圍繞著她的家庭情況這些。
她們的想法楚願看的一清二楚,無非就是惦記上她這個人了唄。
估計是那張彙款單惹的禍,大家都能看出她平時生活的條件不錯,穿的衣服上沒有補丁,家中經常傳出肉味,現在每個月還能得到家裡的支持。
雖然被人惦記上是有些麻煩,不過她也不可能為了避免這種麻煩,就降低自己的生活水準。
對於這些客客氣氣來找她聊天的嬸子,她都是以禮相待,不過也沒讓她們套出自己半點信息。
聊了半個多小時,她們隻知道楚願家是隔壁遼省的,然後就稀裡糊塗的被送出來了。
對於那些態度不太好的,楚願就不那麼講禮貌了,通常是采用以暴製暴的方法。
路上碰到那些說話不好聽的大娘,她都是一腳踹她個狗吃屎。
等著她們哭鬨著要讓她賠錢的時候,她就把村長叫過來評理,她可是積極響應號召,下鄉來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知識青年。
不是村裡這些長舌婦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。
村長看她強硬的態度,也不敢逼急了她,要是到時候直接一封舉報信寫到縣裡知青辦,他這個村長也算是乾到頭了。
他當村長這麼多年,看人的本事還是有幾分的,村裡的知青裡麵,就數這個楚知青和之前的喬知青倆人有本事,身後的關係也硬。
而且這件事確實是他們村子裡的人理虧,村長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有過這麼幾次之後,村裡的人就不敢惹她了,大家保持著一個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態。
要是有哪家的兒子看上了她,也會被他娘揪著耳朵拎回去,一邊走還一邊訓斥“你是瘋了嗎?竟然敢娶那個悍婦當媳婦兒。”
喬尋聽說了她悍婦的名聲之後,衝她豎起一個大拇指“願姐,牛!”
名聲這種東西,看中的人覺得比命還重要,不看重的人認為它還不如一張廢紙。
正巧楚願和喬尋都是不看重這個的,要是一個不好的名聲能減少許多麻煩,他們求之不得。
於是之後的好長一段時間裡,村裡都流傳著兩人的傳說。
說是村尾地主家裡住了兩個知青,男知青是個乾不了活的病秧子,女知青是個動不動就打人的悍婦。
因此就算知青點又來了幾批新的知青,也沒人願意自己花錢來這邊住。
楚願和喬尋樂得清閒,每天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,不知道有多瀟灑。
而且最近楚願發現了一個傀儡人的妙用,就是把它幻化成自己的樣子出門上工,她則是躲在家裡睡覺或者看書。
不用上工之後,她的日子越發清閒起來,她找出空間中收藏的數理化叢書,準備參加三年之後的高考。
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她就看過原主的課本,和她之前用過的一模一樣。
這也省了她不少事,直接拿出空間裡的書開始學習。
原主剛剛高中畢業,腦子裡的知識還記得大半,再加上楚願幾個世界的積累,這幾本習題冊上的題目對她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