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江嘴角帶出一抹譏諷。
真是病的不輕,讓他打探情報,他還分析上了。
聽聽他怎麼分析的倒也無妨。
“我在開賽之前私下了也搜集了一份參賽各宗的資料,我剛才在外圍發現了一些特殊的戰鬥痕跡,這些痕跡很有可能.....”
孟憲業雲山霧罩的講述著,周圍人皆是目光迷茫不已。
直到最後孟憲業將手中木棍一丟,道:“綜上,據我的分析,原定計劃路線不能走了,否則我們極有可能會受到伏擊。”
眾人抬頭,都震驚的看向孟憲業:“小孟,你真沒事嗎?剛才說的什麼玩意,我一點沒聽懂啊,你們聽懂了麼?”
眾人麵麵相覷,最後又都看回孟憲業。
孟憲業頭往後一縮,也是滿麵疑惑:“我...我講的還不夠明白麼?”
眾人搖頭。
一點不知道他在說什麼,每句話都能聽懂,但是組合在一起就完全無力理解了。
不知道他是怎麼把兩條完全不相乾的情報組合起來,得出一個新結論的。
“好,那我再講一遍,這次我爭取講的簡單點。”
孟憲業拿起木棍寫寫畫畫又講了起來。
直到講完,他才抬起頭。
迎麵而來的仍舊是一片詭異的目光。
常霞歎氣走到他身邊,低聲道:“小孟,你真是累了,先去休息一下吧。”
“不是....我剛才說的哪有問題麼?”孟憲業攤開手問眾人,“需要我再講一遍。”
彭江蹙著眉:“你是裝糊塗還是故意跟我這胡言亂語?”
“師兄,你這話說的,生死的大事我怎麼敢胡言亂語啊?不是...我哪講的有問題啊。”孟憲業慌張辯解。
“好了你不要再說話了!”彭江重重出了一口氣,“跟在隊尾,按照原定路線行進。”
“不是,師兄,我說了!按照你的計劃走我們很有可能會被伏....”
“給我住口!”彭江不耐煩大吼,再不客氣一分,直指孟憲業,“我做決定,你再敢插一句嘴,彆怪我不客氣。”
孟憲業低頭,訥訥不敢言。
直到彭江離去,才看向身旁的常霞:“師姐,你也不信我說的麼?”
常霞關切的囑托了一句,無言離去。
“劉師兄,你也不信我?”孟憲業又轉頭看向另一人。
“小孟,你先休息一下,等會挨著我彆亂走就行了,動手你就往後靠。啊,先不要說話了啊,走了。”
孟憲業保持著頹喪的模樣,起身跟在隊後。
.....
團隊前行,同時不斷搜尋著周圍的物資、痕跡或是警戒危險。
孟憲業就默默地走在隊尾,一言不發。
袖中的手暗中敲擊著玉簡。
直到十幾分鐘鐘後,眾人一處地形微低的密林。
彭江正走在最前方,忽然麵色大變,掣出法器!
“敵襲!!”
襲字還未完全出口,周遭十柄飛劍已經忽然穿破樹冠殺出!
直直殺向眾人。
孟憲業看準機會,撞翻了身前二人。
前方常霞被他抓住後背,也快速倒地,躲過了暗殺。
三人心有餘悸快速起身,手持法器立刻應敵人。
隨著法劍飛出,一眾修士隨後出現攻向太初宗宗人。
“靈霄宗!這是靈霄宗的修士!他媽的卑鄙!”彭江大罵,狼狽的應對來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