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這個時候,我求你彆裝了...嗯,難不成你還有彆的手段?”
“有什麼手段都沒用了,你倆還挺有意思的。”柳承天站在遠處發出嘲諷,“殺我?那個會天運神通的小子還有點手段,不過就算你們兩個加一塊也不是我對手。”
“林陽...你應該不叫林陽吧?魏忠賢自己也承認他是假借身份潛入的幻海教,如果我沒猜錯,你就是和珅?死之前還是交代一下吧,你們兩個來我幻海教到底有什麼目的?”
許山放下第五煉鋒,緩緩起身,麵向柳承天。
“不,你錯了,我就叫林陽。”許山一步一步走向柳承天,隨手換了一張平平無奇的麵孔,口裡道,“我跟他隻是半路相識,恰好我們兩個都想找你過招,誌趣相投罷了。”
“在鬼藤林發生的事也隻是意外,他有什麼目的我不知道,至於你說的什麼和珅,我更是不了解。”
“現在他跟你打完了,也該輪到我了。”
見許山竟主動走來,柳承天沒有急於動手,而是暗自警惕。
“嗬,露出真容了麼?無所謂你說什麼,隨便吧。反正都是死人了,你說什麼都不重要。”
兩人的距離還在接近,許山麵帶淺笑。
“柳承天,我不欺你,你剛跟他打完一場消耗頗重,我可以給你時間調息。你不在全盛狀態,打贏你也沒有意義。”
“吼~”柳承天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,“有趣,太有趣了,你以為有了天階法器就能與我交手?再好的法器落在廢物手裡又能發揮多大作用?我很久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自量力的人了。”
“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,明明看見我出手,還敢主動朝我走過來麼?”
“我不走近點,怎麼把你揍趴下啊!”許山拿出冰紅茶瓶子,隨手丟向遠處,“這陰陽二氣瓶我也不用,我今天就堂堂正正的打贏你,不用任何手段。”
見許山竟然真將瓶子給丟了,柳承天心頭有種荒誕之感。
一個取得奇寶的野雞修士,自信心膨脹向他發出挑戰,他尚可以理解。
但是現在他竟然主動拋下最大優勢,這又是為何?
柳承天快速分析著情況。
可能性不多,要麼就是在古修墓中得到了其他好處,自信的找不著北了,要麼就是剛才在鬼藤林被那天階法器影響心智到現在還沒恢複過來,亦或者用某種手段隱藏了實力。
有些傳承確實能讓人快速提升境界,但是總歸是有極限的,修士的承受能力也有極限。
而且就算境界力量提升了,戰鬥經驗這東西無論如何是做不了假的。
不可能從金丹初期的境界,一下將戰力躍升到超過他的程度。
如果隱藏了實力,最多也在金丹境界...如果是元嬰他早就出手了。
而且雲浪大沼澤外圍還有不少高手駐留,金丹修士爭奪神脈王樹的規矩是眾多勢力約定好的,沒有人會允許元嬰修士進入其中。
所以不論哪一種,以這家夥的實力對上他都沒有勝利的希望。
他金丹期王者的地位沒有人能撼動!
“嗬,那你不妨再走近點吧。”
終於,二人相隔半步,目光對峙。
柳承天臉上笑意猙獰,腦中已經設計好了許山的各種死法。
許山則是不斷觀察著對方。
氣氛異常凝重。
第五煉鋒癱坐在不遠處,喘著粗氣,眼球一動不動的注視著二人的動作。
緊張之餘,心中後悔之情不斷湧現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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