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山淡淡一笑:“聽說這裡應該是幻海教的地界對吧?”
“是,我想知道閣下是...”
許山抬頭望天,朝上麵指了兩下:“我跟我兩個兄弟在此路過而已,早聞幻海教大名...來時看到你們這裡似乎在被人圍困?”
許山一臉迷惑:“此處到底發生何事,莫不是你們這礦場被賊人盯上了?”
見他態度平和,幻海教領頭弟子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,轉頭暗示其餘同門上前處理被擊倒的礦工。
朝著許山拱手敬道:“原來如此,多謝前輩出手相助!今日若是沒有前輩,還不知要折損多少同門。”
“此處到底發生何事?你們幻海教這個大個產業,難道就沒有強一點的修士看守麼?”
幻海教領頭弟子苦笑道:“前輩有所不知,這些人都是礦場的礦工,也不知為何今日暴亂...我們這裡也有元嬰大修駐守,但是恰巧今日外出,不過很快就該回來了。”
“竟然是這樣,收人錢財還要反噬其主?這些人真是下賤!那看來我們幫忙是幫對了。”
“前輩真乃仁心熱腸。”
“哎,這不算什麼,我輩修士理當如此。”許山一揚手,態度大氣,“路見不平,拔刀相助而已,這種事我見的多了。”
“也好,既然這裡沒什麼事那我們就先走了。”
“前輩稍待!您幫我們解決了這麼大麻煩,長老必然會....哎,他來了!”
天邊一道身影鬼魅一般落地,徑直落在了許山等人身前。
來人身披黑色長袍,袍上繡著金色的花紋,熠熠生輝。
他六十多歲的長相,身形高大挺拔,目光卻如鷹一般銳利瞥向許山等人:“爾等是何人,為何擅入我幻海教點星礦場?”
一旁的幻海教弟子趕忙上前解釋:“陳長老,礦工暴亂,這三位義士都是過路散修,途經此地幫了我們一把,否則怕是真要出不少亂子。”
“哦?竟有此事?”陳長老看了看滿地狼藉跟還在處理礦工的弟子。
轉而又意外的看向許山,拱起手道:“如此,那老夫倒要感謝三位英雄出手相助了。老夫陳正信,不知三位如何稱呼?”
許山拱手回禮,微笑道:“前輩客氣了,我們三人是結伴而行的散修,途經此地也是偶然,在下和珅。”
陸香君:“在下秦檜。”
第五煉鋒:“在下魏忠賢。”
和珅、魏忠賢、秦檜....從沒聽說過。
陳正信用目光打量著三人,忽而一笑:“今日幸賴有三位小兄弟幫忙,我教才不至招致大禍。此處更是老夫所看管,也該代敝教有所答謝。”
“三位可否移駕老夫宅院,待老夫先簡單處理一下這裡的事再慢慢詳談?”
“哎,這就不麻煩陳長老,心意我們領了。今日事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,我們兄弟三人正準備繼續曆練,恐怕不便多做停留。”許山推辭道。
“還請三位務必給老夫一個麵子,我幻海教絕不能在恩人麵前失了禮數。”陳正信麵帶微笑,轉而高聲道,“來人啊!把這三位義士,帶到我的宅院去,奉上靈茶。”
“是!”
他話音一落,立刻便有弟子趕來,站定到許山三人身前。
三人互相對視幾眼,許山主動揮了揮手,跟隨弟子走去。
三人漸行漸遠,背後陳正信的表情逐漸沉了下來:“來人給我詳報,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此前幻海教領頭弟子還在指揮人手收斂殘局。
聽到陳正信喊話,一路小跑上前,緊張道:“陳長老,此間事發突然弟子也不太清楚細節。隻知道礦洞裡的人商量好了,說我們壓榨了他們的靈石討著要還債...管長老的弟子,鐘師弟被他們割了首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