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居所,嶽乾端坐在椅子上,陳震也坐在他身側。
而二人身前,劉乘風跪倒在地,兩股無形的強大氣勢正壓迫著他。
“劉乘風,魁樓未曾開啟之前,你為何要追殺斷水流?”
在短暫的沉默之後,嶽乾直接開門見山。
陳震隻是看著,並不準備發表意見。
同門相殘本就是一件醜事,加上劉乘風是嶽乾的弟子,這件事交給他親自處理最好不過。
劉乘風苦澀一笑,抬頭道:“師尊,斷..斷師兄他跟我鬨著玩呢。”
“畜生,你還敢胡言亂語!”嶽乾勃然大怒,心中痛苦油然而生。
這畜生蠢笨至極也就罷了,現在撒謊都不走腦子了。
自己怎麼培養了這麼一個蠢到家的東西。
陷害同門,在戰場上公然背叛戰友,獨自逃跑。
從頭到尾沒有一處像人了!
想到那已經慘死的二弟子,嶽乾心中大痛。
陳震也不由得眉頭一皺,頓感臉上無光。
斷師兄...這個蠢貨心裡得慌成什麼樣,師弟都能喊錯錯成師兄。
看來這下一個首席人選該早做抉擇了...
見劉乘風臉上沒有絲毫驚恐之色,嶽乾拍案而起,痛心疾首道:“劉乘風,你所作所為我與宗主看的一清二楚!”
“事到如今,我看你也沒什麼好說的了。你蠻橫放縱,欺壓同門,目中無人!從今日起,你我師徒情分已...”
“師尊你聽我解釋啊!”
眼看著要被逐出師門,劉乘風一嗓子嚎了出來,緊接著大聲反問道:“徒兒所言句句屬實!斷水流是自己想要進魁樓的,師尊跟堡主是不是以為他死了?”
“他不但沒死,還活的好好的呢!”
嶽乾驚愕,陳震眼中精光一閃:“你什麼意思?”
劉乘風囁嚅了兩下:“斷水流...就是那個青衣人,他他拿了拳神傳承...啊!!”
他話沒說完,嶽乾疾出一腳,將他踹出二十米開外。
小屋牆壁被砰的撞出一個人形大洞。
陳震心頭也是怒火暴起!
蠢笨如豬!斷龍堡的首席能蠢到這份上實在超出了他的想象力!
合著這一路上就想了這麼個理由個自己開脫?
青衣人的身份誰都不知道,他為了推責竟然把斷水流安了上去。
簡直就是豬油蒙了心!
嶽乾渾身顫抖,起身朝著劉乘風跌落的方向步步走去。
剛走沒兩步,劉乘風慘白著臉,跪了回來。
劉乘風聲聲泣血:“真的啊師尊!堡主!你們信我說的話,我再蠢也不可能撒這種謊!”
“斷水流就是青衣人,他把我帶進魁樓下麵親自亮明的身份....臨走前他還找我要了震山九掌的功法,還給了我一包茶葉說送與師尊。”
劉乘風語氣急促,趕緊從懷中取出那一包茶葉。
嶽乾跟陳震二人同時目光一凝。
看著拿包茶葉,嶽乾整個人瞳孔放大,身體不可抑製的抖動起來。
陳震疑惑的看向嶽乾:“這茶葉是...”
“這...這茶葉確實是水流的,他...他常給我備茶!每月還都不重樣,這是下個月他要泡的茶,還專門來問過我...”嶽乾顫抖著雙手,拿過劉乘風手上的茶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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