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況陸兄與我有恩,嶽長老可能不知,我自入斷龍堡第一個認識的便是陸兄,也是他帶我走遍堡內。鎮壓鐵尊一事,他也得賞進入藏經閣領取了一份功法,可因為他是煉法修士自願把他選的那份功法給了我。”
“如此恩情,劉師兄屢次三番侮辱他,這口氣弟子怎能不替他出?我師尊還教導過我,富貴不能淫、貧賤不能移、威武不能屈,我若因為他實力比我強便畏葸不前,如何能對得起我那亡故的師尊?”
“我個人也沒辦法接受退而比避戰,死不可怕,我怕退一次就輸一輩子!”
富貴不能淫、貧賤不能移、威武不能屈...
嶽乾沉默著,心中歎息不止。
鶴皮卡也是個高人,雖然不知道實力如何,但是培養弟子確實是有一套的,比他強。
斷水流是個極佳的材料。
尊師重道,仁義孝順,耿直淳厚...就是有點軸。
不過他能如此快速學成血箭術也是拜了這份軸勁所賜。
目前來看攔是攔不住了,隻能規勸劉乘風下手輕一點了。
“水流,你的心意老夫了解了,你想與他決鬥那便與他決鬥。今日發生了這樣的事老夫也很遺憾,明日你照舊到我這裡,我來指點你血箭術後續的修行,你不是還有一份功法麼,一並過來學吧。”
“弟子與他....這合適麼?”許山看著地上躺著的劉乘風,猶猶豫豫道。
“沒什麼不合適的,你來便是!”
許山一抱拳,滿臉慚愧:“讓長老費心了,弟子告退。”
“嗯,你先回去調養吧。”
許山離去,劉乘風從坑中爬起,麵容頹喪的跪在嶽乾身前,哭訴道:“師尊,那斷水流真是在構陷我!您不知道,他用玉簡把我的聲音記錄下來,拚湊過再放出來,這根本就是斷章取義啊!!”
嶽乾麵無表情的看著他:“哦?玉簡,你剛才怎麼不說,我直接找他要玉簡不就行了?”
“玉簡被他給搓成粉揚了...”
“那也就是說沒有玉簡,那些話也都是你確實說過的,沒錯吧?”嶽乾目光漸冷。
“啊這...弟子,師尊我那說的都是氣話啊,是那小子勾引我說的!!!”
劉乘風如遭雷擊,心亂如麻。
不對勁啊!好像越解釋越亂了!
是,斷水流是斷章取義了,可是就那麼兩句話再斷章取義本意其實也沒變。
沒有物證,沒有人證,話也確實是他說的,好像變成死扣了....
草!!!
劉乘風滿眼紅血絲,一把撲到嶽乾腳邊:“師尊你聽我說,我說的都是實話,那小子...根本就沒安好心!他在挑撥咱們師徒之間的關係,就是為了能拜您為師啊!”
“笑話,我隻能收一個徒弟是麼?”嶽乾大怒,“夠了,你太讓我失望了!你與斷水流的決鬥既然已定,那就在擂台上見真章!從今日開始,你給我到思過堂領罰,反省己錯,等決鬥之日再出來!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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