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元深感遺憾。
如果師尊用了掌仙令,那寶丹宗豈不是太古閣成員?
出去麵子大了去了!
就水鏡域這片地兒,還不橫著走?
忽然,袁元感覺哪裡不對。
“偷的?師尊,您從哪偷的,偷這樣的東西沒人追殺您麼?”
黃之問笑吟吟道:“當然有人追殺,而且還不少!為師當初從天心域惹了不小麻煩,跟葉宗主也是在那時候遇上的,她救了我好幾次,後來逃亡路上還認識了不少散修。”
“如今回想起來,那段時間還真是瀟灑肆意!如果能重來一遍...嘖嘖嘖!”
看著黃之問沒心沒肺的模樣,袁元無語。
低聲道:“那師尊已經決意要保許山了是吧?我總感覺把這東西給他用有些浪費啊。”
“誰說我決意要保他了!我跟葉宗主交情再好,這等重寶也不能白送,葉宗主更不可能空手來要,所以許山身上除了傳承一定還有其他值錢的玩意。”
“他自己想不開,那就等他想開了來找我要。”
袁元還欲開口,黃之問阻攔道:“行了,你也彆問那麼多。許山這小子築基期就能在秘境大殺四方,絕對是個人才!”
“你沒事可以找他過過手,整天的傻煉丹也不是個事,用你的丹法跟他對上幾局!”
“知道了師尊。”
“嗯,還有...他這幾天都乾嘛呢?”
袁元想了想道:“煉丹,他大部分時間都在煉丹,而且隻練鍛體丹。但是我感覺他好像想改進丹方,買了不少花精蜜漿和蝶翼草。”
花精蜜漿?蝶翼草?
黃之問摸著下巴思索。
花精蜜漿氣味極其濃烈,但是藥效約等於零,基本隻用作輔料,用來壓製某些丹藥的異味用的。
蝶翼草根本沒什麼人用,一種廢物靈草。
大量?
沒有一種丹藥能大量用到這兩樣東西。
新手,還真是異想天開!
“行了,讓他折騰去吧,反正他出靈石。除了煉丹,他沒做彆的事?”
“唔....修煉!剩下的時間就是練劍,他每天都練到很晚,十分刻苦。”
“但是他練的劍法特彆古怪.....”袁元麵露難色。
“如何古怪的,給我簡單演示一番。”黃之問道。
袁元取出飛劍,對著空氣連續突刺,然後收劍。
黃之問愣住了:“這不就是刺劍麼?有什麼特彆的?”
“是,可是他就練這一招!還畫了個靶子,中間還畫了朵花兒。”袁元用手比了一個屁股大小的圓。
“他隻往圓心上紮,一次出招紮要刺幾百刺。我還特意去問了他...他說這套劍法叫...叫什麼狂抽猛送三千下。”
狂抽猛送三千下?
修真界何時出現了這等粗陋不堪的劍法名字?還隻有一個動作?
黃之問想了一陣,嘴角微微牽動:“這小子,他這是在藏拙呢!行了,有時間你跟他比試一下就知道實力差多少了。”
“記住,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。出去吧,為師要煉丹了。”
“弟子告退。”
......
寶丹宗低階丹房內。
一股異常濃烈的花香充斥其中,空氣也不知何故被染成了淡粉色。
許山鼻孔已經被布條塞住,雙手控火,神情專注的盯著丹爐。
這已經是他第八天煉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