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不凡蘇如煙!
“不錯啊,居然能接下我一劍?”
這時,葉不凡咧嘴一笑,看向德川仁義的目光,滿是玩味。
他剛才那一劍,沒有絲毫留手。
其他武道宗師,麵對他傾力一劍,若是不暫避其峰,就隻能被切成兩段。
即便擋住了,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。
可眼前這老家夥居然能硬接他一劍,這說明,德川仁義的實力的確不錯。
“你就是武藏流的那位老祖宗吧?傳說中的天忍大師?”葉不凡一臉淡然道。
德川仁義沉聲道“你殺了這麼多人,罪孽深重,已成為東洋武道的公敵。
就算你能活著離開這裡,你也絕不可能活著回到大夏國!”
“哦?是嗎?”
葉不凡嘴角微翹,冷笑道“那依你之見,我該當如何?”
“束手就擒吧,我以人格擔保,保你不死!”
德川仁義冷哼道“不過,你必須永遠留在東洋,留在武藏流,懺悔自己犯下的罪行!”
東洋武道界,一向尊重強者。
可葉不凡卻如此濫殺無辜。
若是被葉不凡活著回到大夏國了,東洋武道界還有何臉麵行走江湖。
當然,隻有德川仁義自己知道,他是在打心眼裡有點虛了。
剛才的勸告,可不是什麼仁義之舉,而是給自己找後路。
第一次硬碰硬,雖然不分高下,卻讓他有些怯戰了。
他很清楚,眼前的葉不凡很強。
生死搏殺,他順利斬殺葉不凡,獲勝的把握不足四成。
若是能讓葉不凡知難而退,那就最理想不過了。
可德川仁義話音落下,他身邊的那些宗師級高手,紛紛殺氣騰騰的瞪著葉不凡。
在他們看來,葉不凡的結局已經注定了。
這是德川大師仁慈,才給葉不凡留一條生路。
“我殺這麼點土雞瓦狗,就罪孽深重了?”
葉不凡冷笑道“那你們東洋國當年在大夏殺了幾百上千萬大夏百姓,怎麼沒見你們東洋人懺悔半分?”
他一眼就看穿了德川仁義的聲色俱厲。
當然,他也絕不可能束手就擒。
聽到這,德川仁義等人瞬間麵容僵硬。
“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!你們大夏人非要揪著不放?”
“我東洋人也是戰爭的受害者,死的人還少嗎?”
“彆跟他多費純屬,大夏人就喜歡翻舊賬。”
“沒錯,老拿著那些陳年往事來說道,又用何用?”
各大宗門流派的宗師們,紛紛冷笑不已。
而葉不凡的臉色,瞬間陰沉了下來。
不是他要翻舊賬,是德川仁義假仁假義在先。
不過,有了剛剛這個小插曲之後,葉不凡接下來的出手,將各家無所顧忌。
“我懶得跟你們廢話!”
葉不凡瞟了德川仁義等人一眼,冷笑連連。
他用七星劍指著在場那些宗師,殺氣騰騰道“今天在場的所有宗師,全都得死!”
聽到這,那些東洋宗師們互相對視了一眼,瞬間狂笑不已。
“你再厲害,也隻有一人,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!”
“就算你把你的同夥全叫來又如何,我們這裡的宗師人數更多,可不怕你!”
“小子,今天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!”
那些宗師級彆的高手,紛紛嗤笑不已。
就在這時,場上的笑聲戛然而止。
因為,在周圍的各個屋頂上,突然間跳出幾十道身影。
德川仁義等人轉頭一看,臉色瞬間難看至極。
尤其是柳半夏,更是雙手環抱,一臉傲然地站在武藏流最雄偉的那座大殿屋頂上。
原來,以柳半夏、徐有容為首的那四十多號人,不知什麼時候,已經進入武藏流的山門內。
而且,很明顯,他們不是剛到的,而是來了很久。
隻不過,在剛剛各大流派的宗師們瘋狂大笑時,柳半夏等人才現身而已。
當然,之所以能順利瞞過所有人的感知,不過是因為葉不凡剛才的出手,太過淩厲。
吸引了德川仁義等人的大部分注意力,給了柳半夏和譚鬆等人可乘之機。
“你們簡直喪心病狂!”
德川仁義身邊的幾名武藏流高層,瞬間驚恐萬分。
這些大夏人居然能悄無聲息地潛入山門內,那豈不是意味著,武藏流宗門內的數百名弟子,都已經慘遭毒手?
“放心吧,宗師以下的菜雞,他們連動手的興趣都沒有!”
葉不凡冷笑道“我說過,我要打的是最強的那個!
其他人若是不想死,最好是閃一邊去!”
說著,他劍指德川仁義,眼中的殺氣越來越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