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或者在場各人的家鄉都跟春秋時期的「左傳」有關,答案是「左」?
齊夏雙眼微閉,本想用兩具屍體來擋住自己,可如果其他人全都死了,下一個遊戲來了的話又該如何呢……
“現在還不是放棄他們的時候。”
齊夏暗道一聲,然後伸出手,從轉動的桌麵上抓起了一張白紙,拿起筆站起身來走到一邊,他找了一個空地坐下,開始「刷刷」的書寫著什麼。
眾人雖然有些不解,但手上的動作依然沒停,至今已經把桌麵轉了十幾圈了。
“要不是他自我介紹的時候說的是「騙子」,我以為那哥們就是個數學家呢。”喬家勁對一旁的甜甜說道。
甜甜剛才自轉的有些頭暈,隻能敷衍的點了點頭。
這一次的齊夏卻沒有列出豎式,隻是在紙上大體的畫了一個國家地圖。
“家鄉……?”
他的頭腦飛速運轉,忽然想到了什麼。
“慢著慢著……”齊夏瞪大了眼睛,“如果說「舉辦者」的神通如此廣大,可以從這麼多省份中找出經曆相似的人,那「省份」也是一個重點嗎?”
他回過頭,看著正在旋轉桌子的眾人,認真的問道:“你們剛才有人在「家鄉」的問題上說謊了嗎?”
眾人紛紛搖頭。
畢竟「家鄉」牽扯到口音和表達習慣,說謊的話容易露出破綻。
“很好。”齊夏微微頷首,“現在請輪流把你們的家鄉再跟我說一次。”
李警官率先說道:“我是內蒙人。”
齊夏伸手在內蒙的位置畫了一個黑點。
“我是四川人。”律師章晨澤冷冷的說。
“我在陝西啦……”甜甜說。
“雲南大理。”幼師肖冉說道。
“廣東。”喬家勁說。
“寧夏人。”心理谘詢師林檎說。
“我在江蘇工作。”趙醫生說道。
齊夏將眾人的家鄉在地圖上一一標注,又寫上了自己的「山東」。
此刻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了作家韓一墨的身上,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沒有說過自己的家鄉。
“韓一墨,你是廣西人還是台灣人?”
韓一墨一愣,問: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時間緊迫,你先回答我。”
“我是廣西人……”
齊夏點點頭,此時留給韓一墨的隻有兩個省份。
廣西省和台灣省。
若他的答案不是這兩個的其中一個,則他就說了天大的謊。
所幸他說了實話。
齊夏將最後一個省份也在地圖上標注,此刻草圖上正有九個黑點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
齊夏低聲說道:“快停下來,向右轉。”
“右?”
齊夏快步跑到桌子旁邊,將白紙往桌子上一扔,開始向反方向轉動桌麵。
眾人雖然有些不解,但也跟著他轉動起來。
趙醫生看了一眼桌麵上的地圖和那九個黑點。
“為什麼是「右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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