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安淺年謹堯!
年玉這才明白剛才白靜顏那番話的用意。
“對不起,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,一心隻想著和你塵埃落定,就……把這麼重要的環節給忽略了。你彆生氣啊,我會給你一個儀式的。”
白靜顏就知道,有些話還是直說比較好。
不然,她自己一個人生悶氣不說,年玉還不明白她為什麼生氣,還會留下終生的遺憾。
“我也不是非要什麼儀式,隻是得有你一句正式的話,你得問問我是不是願意嫁給你嘛。不然,顯得我多隨便啊……”白靜顏趴在年玉背上,心裡還是感覺很幸福的。
曾幾何時,年玉是她最討厭的人,沒有之一。
怎麼也沒想到,才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,兩人都離不開彼此了。
緣分就是這樣妙不可言,感情要來的時候,誰也擋不住。
這些東西就是這樣,是你的,不去拿也會自己來。不是你的,你搶來了,早晚有一天還是得走。
兩人說著話,年玉背著白靜顏到了工廠門口放下。
白靜顏腳剛落地,就聽見一道女人崩潰的喊叫聲劃破天際,“啊啊啊啊!!!!!”
這一聲實在太淒慘,嚇得白靜顏下意識縮了縮脖子,就躲到了年玉身後,“這裡會不會有鬼啊!”
年玉是真沒想到,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白靜顏,竟然會怕這種地方。
“瞎說什麼呢,這世界上哪來的鬼?再說了,就算有,你又沒做虧心事,怕什麼怕?”年玉說著,牽起白靜顏的手,“走,跟我進去看看。”
“看什麼?!”白靜顏以為年玉要帶她去抓鬼,嚇得一個勁兒往後掙。
年玉牽牢白靜顏的手,笑著說,“當然是看看來你店裡找事的人到底是誰啊。你以為看什麼?”
“哦……”白靜顏滿臉驚恐尚未褪去,廠房裡又是一聲慘叫,“你們在對她用刑啊?這是不對的呀……”
“上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年玉笑著牽著白靜顏的手往上走,不得不說,白靜顏真是言情小說看多了,哪來那麼多的動用私刑啊,都是有身份證的人,誰也不敢造次。
白靜顏跟著年玉來到廠房二樓,樓梯上,一群穿黑西裝的保鏢站的到處都是,看到年玉來了,齊刷刷給他打招呼,“三爺,三少奶奶。”
“嗯,還沒說明白?”年玉看著其中一個保鏢問話。
“嘴硬的很,不過,也差不多了。”保鏢往樓上看了一眼,示意年玉可以上去看看。
白靜顏跟著年玉上來,就看到年謹堯也在,肯定是為了來給安淺討個公道的。
去店裡鬨事的那個女人,現在就被綁在椅子上,一個黑西裝的保鏢打開了一瓶不知道什麼東西,朝著女人走了過去。
“你們乾什麼?這是什麼東西?我警告你們!現在是法治社會,輪不到你們在這裡撒野!想對我做什麼,你們可得小心自己的狗命!”
女人已經不是白天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,這會子已經披頭散發,身上白色的羽絨服也臟汙的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,臉上的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淚水和汗水抹花了。
保鏢隻是淡漠地走到女人跟前,隨意的將手裡拿著的瓶子往旁邊地上倒了一點。
味道刺鼻,直衝腦門!白靜顏讀書的時候,理科成績還不錯,一下就聞出來是硫酸!
“你乾什麼?!你拿硫酸乾什麼?!彆靠近我,彆過來,彆過來!”女人驚聲尖叫,一聲比一聲淒厲。
她害怕極了,即便被繩子綁在椅子上,也因為拚命掙紮而帶著椅子“哐啷哐啷”的亂動!
大概是女人掙紮的力道太大,竟然整個人帶著椅子側翻了過去!
“哐啷”一聲巨響,不鏽鋼的折疊椅砸在水泥地上,女人也隨著椅子斜著躺倒了下去。
本來她坐在椅子上,還能掙紮著躲一躲,現在摔倒在地上,連躲的能力也沒有,就隻剩下“嗚嗚嗚”的哭泣。
“求你們了,彆毀我的容,求求你們了!行不行!”女人哭著求饒。
保鏢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,蹲下來看著女人,問她,“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。”
女人還想咬咬牙,卻看到保鏢將一點硫酸倒在離她不到一米距離的地方。
硫酸腐蝕性強,即便是倒在水泥地上,依舊發出“磁啦”的聲響,水泥地瞬間冒起青煙。
“你再不說,我就隻能把這一整瓶往你臉上潑了。反正,就算沒有你,我們稍微麻煩一點,也照樣能找到你身後的那個人。”
保鏢說著,直接把瓶蓋整個解開,隨手扔出去老遠。
女人是真的害怕,她還靠這張臉混飯吃呢!可不能變成醜八怪啊!
眼看著保鏢要把硫酸潑到臉上,女人終於是忍不住了,“我說!我說!是嶽佳彤找我做的!是她!”
“嶽佳彤是誰?”保鏢停住手,卻要女人把話說明白,因為這些話必須從女人嘴裡說出來才算。
“嶽家的大小姐,嶽佳彤!她給了我一個地址,要我找幾個人去店裡鬨事。我起初不肯,她說,隻要把事情鬨大到網絡上,她自有辦法處理後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