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是一種“鬥智鬥勇”的狩獵者,它很少直接殺死獵物,而是喜歡玩弄獵物,讓獵物感到驚慌,恐懼和無助。
陳易有一種感覺,他好像從一開始便進入了狩獵者的圈套,可是為什麼呢?
學姐為什麼要這樣做?
他以前隻是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一個普通人,除了這段時間顏值大改變,應該沒有什麼值得真由美學姐覬覦的東西才對。
陳易的表情有些呆滯,不知所措地看著真由美,發出了自己的疑問。
“為什麼?”
聲音很平淡,平淡到不帶絲毫情緒。
這種沒有感情還帶著一絲疑惑的聲音傳進真由美的耳朵裡,心裡的某種開關好像被打開了,就好像故事高潮的前夕,興奮的內容已經開始了,但還沒有被燃爆。
真由美緩緩地靠近陳易,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如此的清脆,辦公室裡很安靜,但陳易的注意力很分散,他在思考著前因後果,正在瀏覽以前的記憶,看著大學時代是否得罪過這位大小姐。
按理來說,暑假的兩個月‘奴隸’時期,應該早就結束了才對。
這時,真由美已經快要貼近陳易的身體了,陳易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,皺了皺眉頭。
他很討厭這種不在自己掌握的感覺。
真由美的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。
“學弟,我現在告訴你為什麼?”
隻見,真由美輕輕一推,便將陳易推在牆上,單手壁咚,另一隻手從陳易白色襯衫的下麵伸了進去,冰涼的小手觸碰在硬邦邦的肌肉上,然後緩緩地將襯衫掀開,露出線條完美的六塊腹肌。
真由美的臉有些微微紅,好像進入了微醺狀態,身體微微前傾,半個上半身緊緊地貼在陳易身上,以至於那半圓形的團子被壓成了橢圓形。
陳易能感受到似乎有柔軟的東西壓了上來。
他嘗試反抗,可又想起那些照片,乖乖地低下了頭。
修羅場,還不能這麼早開啟。
這個女人到底想乾什麼?
該不會是真覬覦上自己的身體了吧。
不
應該不可能,真由美學姐從大學時期便是學校內有名的美少女,現在又是企鵝漫畫的主編,想找什麼樣的男人沒有?
隻要說一聲,不,不用說。
隻要表現出想要找男朋友的意思,那些有顏值有身材的男生還不得都淪為她的舔狗,非得覬覦他這個普通人的身體?
雖然他是這麼想的,但學姐的動作明顯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是想要他的身體。
一個普通人的身體究竟有什麼好覬覦的。
雖然他現在有了係統。
對啊,係統。
陳易突然意識到自己可是有係統,在心裡麵輕呼係統。
結果呼應了半天,並沒有回應。
就像是目前這個女人,在係統的安排之外。
“看來隻能靠自己了。”
就在陳易頭腦風暴的時刻,真由美緩緩地靠近陳易的右耳,輕輕地吹了口氣,讓陳易感覺渾身酥麻,尤其是腰部,好像被電刺激了一樣,酥酥麻麻。
真由美清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“因為我覬覦你很久了,陳君,你還記得暑假最後的一晚上嗎?”
陳易的瞳孔萎縮,思緒飄回了五年前。
那是學姐畢業即將離校的一晚上,也是他與她的契約失效的那一天。
一通短信將正在家裡休息的陳易叫到一個酒店當中,學姐穿著白色絲綢的睡衣,床邊擺放著喝了一半的酒。
那一晚上他們喝了很多,真由美放下了戒備,剝開堅硬的外殼,留下的就隻是一個小女孩。
她依偎在陳易的懷裡,手指輕輕點在陳易的額頭上。
在陳易震驚的眼神下,紅唇輕輕點在了他的臉頰上。
“學弟,我畢業了,你也解放了哦。”
陳易望著懷中的學姐,對於這個女人止不住的恨意。
那個時候的陳易,對於真由美的感情,隻有恐懼與恨意。
就在真由美親完的那一刻,便倒在了床上。
陳易很想將她摔在床上,但是心裡麵的溫良,還是將他平放在了床上。
就在要走的那一刻,飄了一句隱隱約約的聲音。
“我喜歡你學弟。”
那個時候陳易隻以為是學姐還在戲弄自己,所以並沒有在意。
現在來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