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興歸高興,她拿東西時不小心碰掉關於珠寶展示的雜誌,好巧不巧,落在旁邊人的腳上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
傅淺沫尷尬的道歉,正想彎身撿起時,男人先她一步撿起腳上的雜誌。
“謝謝,這是我的······”她窘迫的伸出手想要拿回自己的雜誌。
男人看了眼雜誌,淡淡的吐出四個字。“你跟蹤我?”
“啊?跟蹤?”
他以為他是誰啊,以為聲音好聽,就可以亂說話。
傅淺沫不悅的看向座位旁的人,想看看是怎樣一個自戀的男人。
他戴著金絲邊眼鏡,看起來禁欲又斯文。
說實話,這個男人還是很有姿色的,傅淺沫不得不承認,但他說自己跟蹤就過分了。
不過他確實有點眼熟。
“你誰啊?亂說什麼?”
男人抬了抬眼鏡,薄唇掀起一抹嘲諷。“不認識?bueniguenightbar?傅淺沫眨眨眼,死去的記憶突然回來了。
眼鏡,斯文,禁欲,天呐,他,他,他不就是那隻鴨子?
傅淺沫忙坐好身體,心虛的看向前方。“你怎麼在這?我付了你錢的。”
在飛機上都能遇到他,這該死的緣分,傅淺沫頓時想哭。
那天,奶奶告訴自己哥哥要結婚後,高興的她和朋友coe去了酒吧,結果那位朋友會錯意,帶她到的是一家牛郎店。
傅淺沫第一次到這種地方,進來就被裡麵各色的男人嚇到,什麼膚色的男人都有,隻有你想不到,沒有你見不到的。
coe對這些見怪不怪,但傅淺沫不願意繼續待下去,想走時,不巧,鄰桌有兩個女人為了一個牛郎吵了起來,戰火蔓延至她們桌。
又不巧,吵架的兩個女人其中一位是傅淺沫的死對頭gracia,曾經剽竊過她的作品,兩人因此水火不容。
gracia也沒想到在這裡碰到傅淺沫,臉色相當難看。
“傅淺沫,你居然會來這裡?平常裝什麼呐。”
gracia會說中文,但並不標準,當時也是因為她會說中文才成了朋友,誰知道,朋友專門坑朋友。
傅淺沫朝她翻了一個大白眼。“你都能來,我為什麼不能來?我還要選個裡麵最帥的。”氣死她。
gracia嘲諷道:“你以為這裡是你想選就能選的?也要看對方同不同意,我都沒泡上,你以為你就能?癡人說夢。”
傅淺沫還就和她杠上了。“我偏要泡。”
她記得剛才gracia是為另一桌的牛郎和彆人吵起來。
傅淺沫徑直走了過去,這裡好幾個男人,是哪個?
一定是最帥的那個,傅淺沫看到一個亞洲麵孔的牛郎,帶著眼鏡,昏暗的燈光下,她雖然看不太清麵容,但那個男人在這些人裡格外出眾,肯定是他。
為了不讓gracia看貶,她掏出十幾百元張美金放在桌上,當著眾人的麵說:“i&neitgive&noney”
然後,她記得很清楚,全場都安靜了,眾人的目光全都投向她。
傅淺沫感覺到不對勁,但話已經說出口,隻能硬著頭皮撐下去。
男人的嘴抖了又抖。“跟你?”
這個女人是典型的亞洲麵孔,臉小的不可思議,五官精致,皮膚嫩的能掐出水,但是蠢。
“原來你聽得懂中文,那就更好了,你說的啊,跟我,我們到包間。”
ap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