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閉的空間,曖昧流轉,他手上的力度加大,強硬道:“我要的是夫妻關係,父子女關係,其他關係我都不接受。”
夫妻?父子女?
難道真的如思菱說的,他沒有生育能力,所以想要當寶寶的爸爸?
顏柔驚愕的說不出話,一時間忘了掙紮,直到他刷開房門,她這才反應過來。
砰!
門被一腳踢上。
“柔柔,我們好好談談。”他試著調整自己的情緒。
“先生,能不能讓我下來?”
見她這麼害怕,傅硯深隻好放下她。
獲得自由的顏柔顫巍巍的往牆邊躲。
這裡,好熟悉,讓她不由得想起那個晚上,在那張大床上,她和那個男人做了錯事。
傅硯深一手鉗製纖腰,一手撐在她的一側,把她圈在了懷裡,放下可以,但不能讓她躲著自己。
長長的睫毛沾染點點星光,女孩可憐又無助,他心疼卻不放。
“柔柔,你竟要打胎。”一想到她不想要他們的寶寶,胸腔中的火又冒了出來。
“我······”
他好像很生氣,顏柔不知道為什麼?自己就算要打掉寶寶也和他沒關係。
男人的鼻尖抵著她的,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嬌嫩的肌膚上,引起陣陣顫栗。
她哀求的看向他。“先生,這是我自己的事,彆這樣。”
傅硯深紅著眼道: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打我可以,不能打我們的寶寶。”
顏柔呼吸微滯,喃喃自語。“我們的寶寶?”
她果然什麼都不知道,偏他還認為她是彆有目的,傅硯深在心裡咒罵自己的愚蠢。
“是我們的寶寶,是我傅硯深和你顏柔的孩子。”
“怎,怎麼可能?”顏柔不敢相信,她和先生又沒有過,怎麼會?
他一手圈住她,一手解開自己襯衣,顏柔趕緊閉上眼。
男人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,手下是滾燙的肌膚,顏柔想抽回手,但他握的緊緊的。
傅硯深目不轉睛的盯著她。“你左胸有一顆紅色的痣,左耳的耳珠上也有一顆,我說的對嗎?”
顏柔身體一顫,左耳有痣平時就可以看出來,但胸上的那顆,他連顏色都知道。
“柔柔,6月29號的晚上,你和我在這裡···很多次······”
低沉的話一字不漏的傳進她的耳裡。
那晚,在這裡,多次,紅痣。
每一個點都是對的。
顏柔震驚的說不出話,她身體一軟,如果不是被他抱在懷裡,可能已經倒了下去。
先生說,那晚是和他?
那晚的男人是先生。
可是,在她的記憶中,那晚的男人很凶,很生氣,很不情願。
至於聲音,她記不太清楚了。
她真的一點沒想過那晚上的男人會是先生。
骨節分明的手指抬起粉臉。“柔柔,不相信是我?”
她不是不相信,是做夢也很難相信,居然是先生。
他指尖下滑,來到性感的鎖骨。
“先生。”顏柔縮著頸脖,想要逃離。
男人快一步撩開衣服,露出她肩膀上的那個牙印。
“這,是我咬的,你以為貓咬的會是這麼深嗎?”
那次,他問她,牙印是怎麼造成的?顏柔回答是貓咬的,所以那時就已經認出自己了嗎?
傅硯深承認咬她是有懲戒的意味,他固執的圍繞在身邊的女人都是有所企圖,連帶她也不例外。
事實證明,她是無辜的受害者。
“柔柔,對不起,我當時以為你是彆有用心的人。”
溫熱的指腹摩挲著那淡淡的痕跡,那片肌膚一片滾燙。
顏柔真的很難把先生和那晚上的男人聯係在一起,可是不得不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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