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嘴男惡狠狠的將煙頭摁在他的手臂上。“還錢?你彆想騙老子,老子等到現在連個屁都沒看到。”
“啊——”
又是一陣慘叫聲,顏文哲幾近昏厥。
歪嘴男也不是真想他死,畢竟人死了就沒用,他想拿錢就更不可能。
隻是自己現在沒見到錢的影子,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他,不嚇唬他,還真當自己是吃素的。
“看來他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,來人,把他的手砍下來。”
“明白,嘴哥。”
兩個小嘍囉麵目猙獰的朝顏文哲走去。“弄死。”
顏文哲一聽這話,瞬間有了精神,不斷的哀求。“嘴哥,嘴哥,饒命啊,我不想死,我還錢。”
但他的話沒人在意,顏文哲被兩個光著上半身凶神惡煞的男人架了起來,發出殺豬般的叫聲。
他們將他的手摁在桌上,另一個小嘍囉拿著一把長刀晃蕩。
“不要啊,嘴哥,我爸媽會拿錢。”
眼看著光著臂膀的男人拿起一把長刀,指尖輕碰,頓時鮮血直流,顏文哲瞳孔劇烈收縮,腿邊驟然滴滴答答的聲音。
顏文哲渾身發顫,身體竄出一陣冷意,直達天靈蓋。
“嘴哥,哈哈,他嚇尿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眾人一陣嘲笑。
歪嘴男朝拿刀的男人使了一個眼色。“還愣著乾什麼?給我卸下他的手臂,敢不還老子的錢,也不打聽打聽,招惹到的是誰?”
“是,嘴哥。”
拿刀的男人揚起長刀,顏文哲劇烈掙紮想要逃跑,卻動彈不得,急的噴了好大一口鮮血。
“嘴哥,我還錢,一定還錢,不要,不要,我的手,啊——”
顏文哲眼球翻白,硬生生的嚇暈了過去。
“嘴哥,這小子暈了。”拿刀光著膀子的男人立刻稟報。
“這麼不經嚇。”歪嘴男撫著下顎。“該砍還是要砍,要不然他的家裡人怎麼可能給錢?”
“那嘴哥的意思是?”
“用水和鹽弄醒他,讓他看著自己怎麼被砍。”
“是,嘴哥。”
一個小嘍囉匆忙跑進來,在歪嘴哥的耳邊小聲嘀咕。“嘴哥,嘴哥,有人······”
歪嘴男齜牙咧嘴的撕了一聲,一腳狠踢了過去。“你說個毛線啊,大聲一點,是誰?這麼唯唯諾諾,我們的地盤怕什麼?”
小嘍囉痛苦的揉了揉腿。“是龍哥,還有一位大老板。”
“龍哥?大老板。”
歪嘴男一巴掌打在小嘍囉的腦袋上。“你還愣著乾什麼?還不快帶我去,想找死啊,龍哥是我們能招惹的起的嗎?”
“是,是是。”小嘍囉心裡委屈,還不是因為你耽誤時間。
歪嘴男急忙走了出去。
躺在地上昏厥的顏文哲經過其他小嘍囉的“照顧”,痛醒了過來。
“啊——”
他們在他的傷口上撒鹽,顏文哲痛的渾身顫抖不止,臉上已經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。
顏文哲看著自己的手臂,還完好,喜極而泣。
“媽的,嘴哥去招待貴客,等會來收拾你。”
男人把手中的刀揚了揚,嚇得顏文哲蜷縮成一團心裡默默祈求,如果上天給自己一次機會,他再也不賭博了,再也不敢了。
這邊,歪嘴男畢恭畢敬的迎接到訪的貴客。
“老板,龍哥,小毛子他們不懂事,得罪了兩位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傅硯深淡淡的掃了眼地上蜷縮的男人,雖然麵容慘不忍睹,但依稀可以認出他。
之前在醫院時,他們有見過一麵,傅硯深對他印象深刻,敢在大街上追他的柔柔。
“就是他,他就是顏文哲。”
歪嘴男又是一腳踢了過去。“他媽的,給我們老板和龍哥問好,彆給老子裝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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