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沒公私分明,還讓自己公私分明,男人的嘴騙人的鬼。
她威脅。“你就不怕我報警?”
“我能壓下來。”
“你這個壞蛋。”
合著他根本就不怕,她氣的揚起手。
陸景川沒有躲,隻是舔了舔嘴角的血漬,輕飄飄道:“打是親,罵是愛······”
傅淺沫硬生生的下不了手,這個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。
“你,你彆以為我不會打你啊。”
陸景川抬起臉。“我沒這樣認為,你不是打過嗎?還不止打了一次,打吧,打了不準再哭。”
說的好像自己是暴力分子一樣,他倒成了受害者。
打了他不正中他的意,她不打了。“我要回去。”
陸景川看了眼她的腿。“能走嗎?”
“不要你管。”
她掙紮著坐到旁邊的座位,正要打開車門時,男人抓住她纖細的手腕。
“放手,你不是說了讓我回去?”
這個臭男人如果反悔,自己就再也不相信他了,傅淺沫憤憤的想。
“我知道,先把臉擦一擦,頭發也是亂的。”
他整理她烏黑的秀發,將淚水打濕的鬢邊那一縷發絲勾至耳後。
傅淺沫不悅的拍開他的手。“走開,我自己會處理。”
她胡亂的擦了擦臉,再胡亂的順了順頭發。
他輕笑。“像隻熊貓。”
傅淺沫就知道他是故意的。“你才像熊貓。”
他再次扯了張旁邊的濕紙巾,擦拭她的眼部周圍。“眼線糊了。”
眼線?傅淺沫用手摸了一下,指腹上黑糊糊的,好丟臉,難怪他說熊貓。
“不要你擦。”她搶過濕紙巾,自己動手。
傅淺沫也不知道擦的怎麼樣,看也看不到,隨便的擦了幾下,就拉動車門的門把,還是打不開。
“解鎖。”
“回去後接我電話。”
誰要接他的電話,眼見他打開鎖,傅淺沫立馬打開車門,再用力的關上,拔腿就跑,動作一氣嗬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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