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笑什麼?”
她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,與他對視。
“我想到淺沫說你學生時代就很受歡迎,拒絕了很多女生,而且是無情的拒絕,之前我還不怎麼相信你會這樣,今天看到,我信了。”
傅硯深將她耳邊的碎發撩至耳後。“對我來說,她們高興與否不重要,我在乎的是我在乎人的心情,而我在乎柔柔。”
他真的好會說情話啊,如果是彆人說她會覺得是畫大餅,但他說這些,會讓人覺得很美好,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。
傅硯深繼續道:“在學生時代,我是沒碰到柔柔,要是早遇到,也不會單身到現在。”
“也許不一定······”
溫熱的指腹輕觸粉唇,他表情嚴肅。“我敢肯定,不論何時,不論何地,隻要我們相遇,我傅硯深依然會被你顏柔吸引,繼而愛上你。”
顏柔的心悸動,像甜甜的甘露降臨久旱的荒土,有了生機。
他們一直膩膩歪歪,沒人打擾。
晚飯後,她站在落地窗前,看著外麵的夜景,京都標誌性的建築還有美輪美奐的燈光秀都儘收眼底。
“夜景真的好漂亮啊。”
傅硯深從背後環住她,臉輕蹭她的頸間。“景色雖美,不及我的柔柔。”
顏柔轉過身,摟住男人的頸脖。”也不及硯深。”
他心中一動,低頭吻住軟嫩的唇瓣,而她也想要給的更多。
在這璀璨的夜晚,美景隻是可有可無的陪襯。
······
顏柔的老家在京都的一個小縣城的農村,雖然是在農村,但交通還算方便,二十幾分鐘的車程。
她的母親顏甜是土葬的,那時候也還不流行火葬。
早年間,顏柔的母親考上京都某重點大學,畢業後就留在京都奮鬥,後來,就把母親和哥哥接到了城裡,隻有逢年過節大家才回老家。
時間久了,老家的房子已經塌了,他們就回來的更少。
顏甜的墳墓全都是石頭砌成,那個時候,喪女的顏奶奶不顧女兒從簡的遺願,用的是最好的材料。
女兒苦了一輩子,她不想女兒死後再受苦。
老家幾乎沒什麼年輕人,都是年長者,年輕有能力的人都到大城市打工,人也就越來越少。
顏柔母親的墳墓在自家的土坡邊,每次回來祭拜,她都會清理,否則,雜草叢生,很容易遮擋墳墓。
“柔柔,我處理。”
傅硯深哪裡舍的讓親親老婆清理雜草,牽住她的手,帶她到路邊。
“沒事,很快的。”顏柔還想動手。
他扣住她的肩膀。“聽話,我來,我不可能讓你懷著孕做這事。”
見他執著,顏柔也就聽從。“好吧,你小心點,一些雜草有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保鏢們眼見自家boss整理雜草,紛紛動起手來。
“你們到外麵路邊,我自己處理。”
保鏢們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又退了下去。
老板怎麼吩咐,他們就隻能照做。
隻不過boss在清理雜草,他們在這乾看,這說出去誰信?
顏柔知道他沒做過這種事,走過去勸說:“老公,讓他們一起清理吧。”
傅硯深不同意。“我第一次來見媽,這些事怎麼能讓他們做?乖寶想讓我這個做女婿的不討嶽母大人喜歡嗎?乖,在外麵等我”
“好嘛,你小心。”
顏柔心裡滿滿的感動,他真的很有心。
十幾分鐘後,終於清理完周邊的雜草,他的衣服也被野刺刮花,傅硯深不在意,顏柔卻擔心他有沒有受傷。
“我沒事,柔柔,先給媽上香。”
“真的沒事嗎?”她還是不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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