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麵冷,不穿外套?”
“忘了,一會就回來了。”
“彆待太久,快點回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張賀年和嚴冬進了包間,自始至終都沒看蔣楚一眼。
蔣來壓低聲音:“快去快回。”
“嗯。”蔣楚緊了緊手指,心臟密密麻麻的痛著。
回到包間,秦棠和阿嵐都吃飽了,在點歌,阿嵐是北城人,以前做過一段時間酒吧駐唱歌手,結婚後照顧家庭,才辭掉工作,聽她一說,秦棠很想聽。
嚴冬很驕傲跟張賀年介紹:“我老婆唱歌可好聽了,你們今晚有耳福了。”
秦棠已經坐好了,一臉期待等著阿嵐大展歌喉。
張賀年則挨著她的位置坐下來,靠在她肩上,她朝他側頭,聞到一股淡淡的煙草味,隨即展顏一笑,摸了摸他的頭,跟摸寵物的手法一樣,他做出微惱,拿掉她的手,十指緊扣,挨著他的腿。
秦棠不和他鬨,一隻手被握著就握著,她還有一隻手托住下巴,認真盯著阿嵐。
伴奏起來,阿嵐唱了一首當地的民謠。
歌詞朗朗上口,配上阿嵐成熟的嗓音,一開口,驚豔在座。
秦棠想給阿嵐鼓掌,手被某人握著,她便拍著張賀年的手背,故意使勁拍他的手,他無所謂的笑,隨她。
蔣來不會唱歌,安靜聽著,情緒仿佛被安撫,沒有剛剛那麼頹廢,跟著起哄:“阿嵐你可惜了,就不該那麼早結婚,便宜嚴冬,你要是再唱幾年,準火。”
“那肯定啦,所以嚴冬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嚴冬很給老婆麵子:“感謝老婆屈尊嫁給我,我上輩子積善行德才娶到你,我知足了。”
阿嵐被哄得很高興,接著唱了幾首,唱累了,嗓子開始啞了,把話題遞給秦棠:“小棠你來唱吧,我不行了,這些年沒練,嗓子不行了。”
秦棠最怕就是唱歌,她五音不全,有自知之明,趕緊擺手:“我不會,還是你們唱吧。”
唱歌跳舞不是沒學過,實在沒有天賦,尤其是唱歌。
唯獨有天賦的就是畫畫,但沒學成,反而學了醫。
阿嵐非常熱情:“你彆客氣,隨便唱唱。”
“可我真的唱不好……”
“有我在,誰敢說你唱得不好!我第一個掐死他!”阿嵐叉腰護犢子。
蔣來慫恿道:“秦棠不唱,那賀年來吧,賀年不是會唱粵語歌麼,來一首。”
秦棠眼睛一亮,看向張賀年,她不知道他會唱歌,聽蔣來一說,頓時期待住了。
張賀年擺了擺手:“彆搞。”
“哎呀,害什麼羞,你在部隊唱得還少了?”嚴冬配合揶揄,和蔣來一條戰線搞張賀年。
“就是就是,你是不是桉城人,不會粵語?”
張賀年很少說粵語,和秦棠在一起也很少說,秦棠更好奇了,立刻站隊,慫恿張賀年:“唱一首嘛,你就唱嘛,我還沒聽過你唱。”
張賀年微抬眼瞼,“你是懂賣你老公的。”
秦棠被‘老公’那兩個字驚到了,就算在床上情yu最濃烈的時候,都沒有提到這兩個字,脖子瞬間染上緋紅,還好光線暗,看不太出來。
阿嵐把話筒塞張賀年手裡就走了,回到嚴冬身邊悄悄說:“都老公了,是不是好事將近了?”
嚴冬聳肩膀笑:“熱戀期不都這樣。”
“這也熱戀太久了,幾年了。”
“小彆勝新婚。”
“好像有道理。”
張賀年鬆開握著秦棠的手,跟秦棠說:“幫我點歌。”
“什麼歌?”
“你想聽什麼?”
突然問她,她腦子一片空白,想不起來想聽什麼。
張賀年輕輕刮了刮她鼻子,故作凶狠的語氣,“跟他們一條戰線,回去收拾你。”
ap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