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蛋!沒骨氣的家夥,你就不配做男人。”
牛浩天身子一閃,他不服氣的說道:“林若雲,你這是不知好賴,我也是為了你們著想,像彪哥這樣的人……”
“滾!”
魏子月大吼一聲,她氣得把桌子朝著牛浩天推了過去,牛浩天這才止聲,站在一旁閉上了嘴巴。
囂張的光頭男已被任狂扭著手腕蹲在了地上,他痛得不停叫喚。
“算了!放了他,我們走吧!”
林若雲在任狂耳邊小聲說道。
任狂這才一鬆手,光頭男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他一爬起來便從桌上操起酒瓶朝著任狂頭上砸。
他這是下死手,這一酒瓶砸上非死即殘,任狂哪能給他這樣的機會,隻見光頭男手中的酒瓶還未落下,任狂的一腳已踹在了光頭男的肚子上。
隨著一聲慘叫,光頭男高大的身子便飛了出去,碰在牆壁上,撲通一聲又掉在了地上。
從地上爬起來的光頭男咧著嘴,他咬牙說道:“你小子死定了,有種彆跑。”
“哎喲媽呀!你這混蛋給我們惹下大麻煩了,陳彪那可是秦西四大少啊!”
牛浩天哭喪著個臉,好像任狂的出手有點多餘。
“你趕緊滾蛋,這裡沒有你啥事。”
任狂怒聲說完便喊來了服務員結賬。
任狂掏也了他的那張黑卡,可魏子月一把拉住他說:“你都沒吃你付什麼款,牛浩天他爸是大老板,這賬應該他來結。”
這是黑檔酒店,雖說沒點什麼高級的洋酒,但一桌下來的消息絕對不低,牛浩天一聽要讓他付款,他立馬裝腔作勢的摸了一下口袋說:“不好意思!我出來的時候忘記帶卡了。”
“牛浩天,從今往後咱們誰也不認識誰,你們也聽好了,但凡有這貨在場,你們也彆再給你打電話。”
林若雲徹底火了,她搶著刷了卡,然後幾個人一起朝著外麵走去。
剛走到一樓大廳,便聽到身後有人大聲喊道:“都給我站住!打了我的人,你們還想走著出去嗎?”
其實任狂心裡清楚,今晚這事根本沒完,不過他想這事最好是不要在酒店解決,在外麵找個地方也行。
這些天亂事情多了,他也疏於練武,正好借用打架活動一下筋骨。
牛浩天和李小健一聽到這個聲音便嚇的猛跑了幾步,可任狂卻回過了頭。
在他的身後站著十多個男子,光頭男的身旁是一個身材不高不矮,精神頭十足的男子。
他的兩隻眼並沒有在任狂的身上,而是緊盯著林若雲和魏子月猛看。
陳彪這貨和任狂杠過一次,任狂已把他的模樣刻在了腦海中,可這貨看樣子是已經不認識任狂了,否則他是不敢追上來的。
“彪哥!就是這小子差點把我的手腕給扭斷了。”
光頭男連忙提醒了陳彪一句,陳彪這才收回了陰邪的目光。
“都給老子上,先打斷一條胳膊再說。”
陳彪說著便一揮手,任狂這才冷冷一笑說:“陳彪,說這話之前先睜大你的狗眼看看,彆以為自己是秦西四少就了不起。”
“你他媽的是找死,敢對彪哥這樣說話。”
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說著便撲了上來。
此時的任狂不想再忍了,他抬起就是一腳,黑衣男子的身子便飛了出去。
陳彪狂妄的臉上有了驚詫之色,他咬牙說道:“小子!你還敢動手?那說明你離死更近了一步。”
陳彪話音一落,他便雙手一揮,跟在他身後的那些男子立馬朝著任狂撲了上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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