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若雲的脈象有點亂,看不出來她到底為什麼會是這樣。
“你們雲貿集團最近是什麼情況?”
任狂忽然睜開微閉的雙眼問林小婉。
林小婉一愣,她不明白任狂給林若雲看病還要問這個,她稍微思考了一下說:“生意上還算不錯,隻是我大哥不知中了什麼邪,老是和若雲最近矛盾很大。”
“林森和林若雲有矛盾,自然離不開張麗娟了,肯定又是她在枕邊不知吹什麼風。”
任狂說著又抓起了林若雲的另一隻手腕。
林小婉歎了一口氣說:“張林提前結束實習回到了集團,張麗娟好像讓兒子做個副總,你說這怎麼可能,一個剛從學校出來的學生,什麼也不懂就做副總。
若雲肯定是不答應了,為了這事和我哥大吵了一架,好像張麗娟還不肯罷休,她還跑到若雲的辦公室雲鬨。”
林小婉剛說到這裡,隻聽林若雲乾咳了一聲。
任狂沒再說話,他伸手把林若雲抱著趴在了床上,然後掏出了銀針,幾針下去後,林若雲便有點痛苦的長出了一口氣。
“你上床扶著她,讓她坐起來,然後找個盆子過來。”
聽任狂這樣安排,林小婉趕緊喊來了小保姆,小保姆便端著盆子站在了林若雲的床前。
任狂從一包銀針中抽出最長的一根,他對準林若雲的天池穴便紮了下去,隨著他兩指的撚動,隻聽林肖雲哇的一聲便吐出了一口黑血。
小保姆接的很準,林若雲吐出的這口黑血全接進了盆子裡。
“把嘴給她擦一下,然後讓她躺下。”
任狂說著便把林若雲身上的銀針全拔了下來。
他又抽出一根銀針,然後在林若雲吐出的黑血裡攪動了一下,看著銀針慢慢的變成了黑色,任狂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。
等小保姆端著盆子出了房間,林小婉忍不住問道:“若雲這是怎麼了?”
“十有八九又是被人陷害,這事你心裡清楚就行,千萬不能說出去,因為還沒有證據。”
任狂說著便收起了銀針。
林小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:“我明白,但若雲……”
“你放心好了,我現在就開處方,讓保姆趕緊去取藥,連夜讓她服用,明天早上就好的差不多了。
哎!這小保姆靠的住嗎?不行我自己去取。”
任狂打斷了林小婉的話,他輕聲說道。
林小婉看了一眼手表說:“這保姆絕對靠的住,不過這個時候取中藥可能有點麻煩。”
“沒事,我認識一個朋友,我給她打個電話,她會幫忙取的。”
任狂說著掏出了隨身帶的紙和筆,他動作迅速的開了處方,然後又給醫安大藥房的劉琴打了個電話。
電話中的劉琴滿口答應,因為在她的心目中,任狂就是神醫,她是佩服的五體投地。
紮過銀針的林若雲睡的很是舒服,為了不打擾到她,林小婉便把任狂帶到了隔壁的一間房裡。
看樣子這房間是客房,裡麵什麼都有,房子中間是一張大床,任狂看到床便想到了睡覺,這一天下來他真的是太累了。
林小婉輕輕的關上了房門,她偷看了一眼任狂笑著問道:“你是不是有點累?”
“哦!累倒沒有,隻是剛才和朋友在喝酒,你是知道的,喝過酒的人容易犯困。”
任狂說著便在屋內的椅子上坐了下來。
林小婉莞爾一笑說:“這就難怪了,要不你躺在床上和我說話,這樣會舒服一點,我雖說不懂醫,但我心裡清楚,就剛才一會兒的功夫非常的費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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