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任狂沒有想到的是歐陽雪並沒有開車去醫院,而是去了一個小巷,在巷子口她停下了車。
“這什麼地方?來這兒乾什麼呢?”
任狂有點不解的輕聲問道。
歐陽雪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說:“我給你說的那個病人就住在這裡,農村人,出來打工的。”
“不對吧!既然是農村人,還是出來打工的,那他生了病怎麼會去那麼貴的醫院?”
任狂眉頭一皺,他有點不解的問道。
歐陽雪微微一笑說:“跟的老板有錢,可是這老板看了幾次就不管了,這人自己沒有一分錢,所以我就想到了你。”
聽歐陽雪這樣一說,任狂沒再說話,他忙下了車跟著歐陽雪走進了小院。
院子裡曬了好多的衣服,一看這衣服就知道這小院是群租,應該是住了不少的人。
“許長海!你在嗎?我帶了一個醫生過來給你瞧瞧病。”
歐陽雪站在院子裡大聲的叫了一聲。
隨著一陣乾咳,一個中年男子披著衣服走了出來。
任狂打量了這人一眼,然後輕聲問道:“是不是老感覺嘴裡一直往外冒火?”
“是啊!你看一眼就知了?”
許長海一臉的驚訝。
任狂看了一眼歐陽雪說:“問題不大,幾副中藥就能解決問題,不過這種病去大醫院,可要花不少的錢,但並不一定能見效。”
“你可真是太神了,從現在起,我可要跟著你學中醫。”
歐陽雪說著開心的一笑。
任狂壞壞一笑說:“那你得給我付出點。”
歐陽雪白了任狂一眼說:“我還給你付出的少啊!沒良心的家夥。”
許長海一看這兩人打情罵俏,他有點不好意思的嗬嗬一笑,然後把身子轉到了另一邊。
也就在這時,忽然有幾個人走了進來。
許長海一看到這幾個人,就像是貓看到了老鼠一樣,他立馬縮到了一邊。
領頭的是一個胖子,這家夥身材矮小,再加上長的太胖,感覺就是個皮球一樣,跟著他的則是兩個二十出頭的黃毛小子。
胖子一走進院門,色迷迷的小眼睛便把歐陽雪看了個遍,任狂一看是這等貨色,他便冷聲問道:“乾什麼的?”
胖子瞪了一眼任狂,這才收回了肆無忌憚的目光,他不屑的說道:“關你屁事,乾什麼的還要向你彙報嗎?”
任狂一看這家夥如此狂妄,心中的怒火不由得就上來了,他正要上前時,歐陽雪卻拉了一把他說:“他就是許長海的老板,叫潘六子,是工地上的老板。”
“喲!美女還記得我的名字啊!看來你對我的印象挺不錯,怎麼著?賞個臉,一會兒出去喝兩杯怎麼樣?”
胖子一聽歐陽雪提起了他,他立馬舔著個臉走了過來。
歐陽雪冷哼一聲說:“什麼狗屁老板,一聽花費大,就把工人丟醫院不管了,怎麼著,今天喝來又想乾什麼?”
“嗨!這你就說錯了,我今天過來就是帶老許去看病的,你們醫院的費用太高,我找了一家私人醫院,都聯係好了,一過去就做手床,半個月後,老許就可以下工地乾活了。”
胖子說著便哈哈一笑,感覺挺得意的。
歐陽雪眼睛一瞪吼道:“胡說八道,他什麼病都沒有檢查清楚,你要給他做什麼手術?”
胖子一聽不樂意了,他臉色一變說道:“這你可就管不到了,我們又不在你們醫院看了,做什麼樣的決定,我們說了算。”
任狂一聽這裡麵有問題,他立馬轉過身子問許長海道:“老許!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我不是給你說了,你的這病幾副中藥就吃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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