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給那個小女孩紮針嗎?那我送你去吧!我今天正好輪休。跟著你,還能學點真本事。”
歐陽雪是個爽快的女人,她一邊說著,一邊開始換出門的衣服。
兩個人出門時,歐陽雪的媽媽歐陽瑞蘭還沒有回來,歐陽雪便在茶幾上給她媽留了張紙條。
下樓時,任狂這才問了歐陽雪一句:“你媽能出去溜彎,看來是恢複的不錯。比我預估好了不少,這也是你的福氣。”
“一是你的藥起到了作用,二是她的心情最近不錯。也是前天出的院,現在能在樓下走走。說句心裡話,我和我媽都感謝你。”
任狂一聽,便在歐陽雪的耳邊小聲的說:“沒關係,再過兩年,咱們都是一家人,還用這麼客氣嗎?”
歐陽雪一聽,粉臉微微一紅,她便追著任狂打。剛一出單元門,任狂迎麵便碰上了歐陽雪的媽媽歐陽瑞蘭。
他不由得心裡一驚,畢竟他們昨晚......
“阿姨這是鍛煉身體去了?”
任狂一著急,他便有點口不擇言的問了歐陽瑞蘭一句。
歐陽瑞蘭冷冷一笑說:“睡醒了沒有?還可以接著睡。”
歐陽瑞蘭的這句話弄得任狂一時無言可對,就連緊跟在任狂身後的歐陽雪也鬨了個滿臉通紅。這女人還真是的,連她女兒也不給麵子。
就在三個人極度尷尬時,任狂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。這電話打過來的也太是時候了,任狂借助機會,他一邊接著電話,一邊趕緊走了開來。
電話竟然是李小兵打過來的。任狂剛一接通,裡麵便傳來李小兵著急的聲音:“任經理,你在哪裡?趕緊回牛頭村吧!”
“我在秦西市,正準備回來。你這是怎麼了?出什麼事了?”
“那你趕緊往回趕,回來了就知道。”
李小兵說著,竟然掛斷了電話。任狂有點無奈的搖了一下頭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電話裡還不能說?難道是村裡出了什麼大事?
此時的牛頭村還真是鬨翻了天。原來就在昨天晚上,婁秀芳回到家裡,把她所有的衣服全找了出來,統統帶到了娘家。陳貴當時威逼婁秀芳說,如果她執意要住在娘家,他們倆就離婚。沒想到婁秀芳非但不怕,她還發誓,誰不離誰就是狗養的。
這不,天剛一亮,婁秀芳便從娘家趕回了家裡,她拉著陳貴非要去離婚不可。他們這麼一鬨騰,左鄰右舍便全知道了。
陳貴是一村之長,沒想到他竟然被老婆拉著要去離婚,他這個人可丟大了。惱羞成怒的他非但沒有給婁秀芳服軟,他還當眾罵婁秀芳和他離婚是為了任狂。
被自己的老公這樣說,婁秀芳當然不依。陳貴一著急,便讓人請來了陳爺,還把郭鈺也讓人推到了村委會的大門口。
當著眾人,陳貴大罵陳爺和郭鈺,說他們把任狂留在村裡是引狼入室。他還說婁秀芳變壞和他離婚,都是任狂從中勾引婁秀芳,挑撥他們的婚姻。一時罵的性起,陳貴還揚言說,隻要任狂在,村裡的小媳婦肯定全是羊入虎口。
郭鈺不清楚任狂到底和這個婁秀芳之間有沒有事,但是她能確定一點。陳貴就是想借用他們夫妻離婚這事,搞臭任狂,把他徹底趕出牛頭村。
陳爺雖說上了年紀,但他並不傻。他一看陳貴這個樣子,怒火頓時便冒了出來。他哆嗦著身子,手指陳貴吼道:“你真是把祖宗的臉都丟光了。不就是任先生一來,你顯得太沒用了而已。為了你自己的一點私利,你竟然把老婆都編排,你還是人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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