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秀芳說著,欲言又止。因為要走三十多裡的路,而且還是早上。再說了,任狂為他們家做的這一切可是分文未收。所以婁秀芳才覺得有點為難。
任狂想了一下說:“明天趕大早倒是沒有問題,隻是我們兩個人去的話?”
“這個你不用管任先生,那就辛苦你一趟了。”
婁秀芳眉頭一皺,態度非常強硬的說道。
任狂沒再說話,便給月月調了一下銀針,然後一看時間差不多了,就把月月背上的銀針給撥了。前前後後一個多小時。小孩子有點累了,銀什一撥,月月趴著便睡著了。
就任狂正準備去魏子月家睡覺時,婁秀芳卻笑著說:“任先生!東間給你收拾了一張床鋪。被褥全是新的,你今晚就將就一下,我們明天早上一起走就會方便一點。”
“不是,如果住處不方便,魏子月家的房間多,而且還給我專門收拾了一間。”
“沒什麼不方便的。這張大床我和嫂子月月睡著也挺寬的。你就不要嫌棄了,時間也不早了,你跟我來吧!”
婁秀芳說著,轉身朝著門外就走。任狂一愣,隻好跟了過去。
房間不大,但收拾的特彆乾淨。單人床上的東西果然全是新的,應該是特意為他準備的。婁秀芳歎了一口氣說:“就這樣的條件,任先生就委屈一晚。”
“哦!準備點香蠟燭表,最好再帶一瓶酒。如果問題不大,祭奠一下就行了。”
任狂說著,屁股一扭便坐在了床邊上。
婁秀芳點了點頭,她低著頭說:“那你早點休息,我去準備這些東西,咱們明天六點鐘走早不早?”
任狂想了想說:“晚了點,五點鐘吧!最好是村裡人都沒有起來。”
任狂有自己的想法,畢竟這是農村,人們的思想觀念相對封建保守,他們出村時最好是沒有人看到最好。
但是,有些事情可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。
淩晨五點多鐘的牛頭村,還處在一片安靜之中,就連村子中的狗仿佛在這個時候都正做著美夢不願醒來。
在村子的東頭,有兩個黑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,感覺迅速的朝著東邊的山路上移動。
“誰啊?滾出來,我看到你了。”
一聲女人的尖叫,劃破了這個寂靜的早晨。
這時,從地埂下麵忽然冒出了一個黑影,隻聽那黑影嗬嗬一笑說:“原來是大美人婁秀芳啊?老子在這兒守了幾天,連隻母狗也沒有守到,沒想到功夫不負有心人啊!”
“你是死光棍王老五?你呆在這裡乾什麼?”
婁秀芳用顫抖的聲音厲聲問道。她忙回頭一看,可能是天太黑,她哪裡還能看到任狂的影子。婁秀芳這下緊張了。這裡已離開村裡有段距離,萬一王老王對她做點什麼,這黑燈瞎火的麻煩可就大了。
王老五一步一步的朝著婁秀芳逼了上來。他嗬嗬冷笑道:“秀芳啊!彆人不知道,可我能看的出來。你那老公彆看他是一村之長,可在疼愛女人方麵,那他還真不如我王老五。你今天要是從了我,以後咱們之間有話好說,否則那就彆怪我不客氣。”
“王老五,你雖說是個老光棍,可還有幾十年好活。如果你今天敢胡來,我朝著村裡喊上一聲,那你後半輩子隻能就在監牢裡渡過了。”
婁秀芳畢竟有點文化,她又出過遠門見過大世麵。麵對這樣的情況,她心裡雖說怕的不行,但她還在勸說著王老五。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,她說什麼也鬥不過一個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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