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去就去看看唄!這有什麼好為難的?”
歐陽雪嗬嗬一笑,伸手在任狂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。
任狂朝著歐陽雪微微點了一下頭,然後猛的一個轉身,便朝著電梯跑去。在電梯裡,任狂便撥通了林若雲的電話。
電話裡的林若雲有點虛弱的:“喂”了一聲說道:“任大神醫,你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?是不是有什麼事?”
“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?聽歐陽主任說你病了,我想來你家看看。”
“方便嗎?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,我可不想讓你為難。哦!我搬家了,東山彆墅28號。”
女人比男人永遠矯情,這也許就是天生的。其實林若雲一接到任狂的電話,她的內心是無比的激動,可她偏偏又要這麼說。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一句話“女人的心,海底的針。”
東山彆墅離市中心有點遠。任狂從麗康醫院出來攔了一輛車,由於有點堵車的原因,等趕到時都用了將近一個小時。
有錢人的生活,窮人永遠想不到。東山彆墅竟然建在半山腰上,從山腳下的大門裡進去,一座座的大彆墅星羅棋布的建立在花草樹木之中。獨門小院,給人一種世外桃園般的感覺。
出租車把任狂放在了28號彆墅的大門口,不等任狂按門鈴,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小步跑了出來。她從裡麵替任狂打開了小鐵門,然後甜甜一笑說:“你是任先生吧!林小姐等你多時了。"
“哦!請問你是?之前好像沒見過。”
任狂一邊朝裡走,一邊笑著問道。
“我叫關小麗,是林小姐今天剛聘過來的保姆。”
任狂有點不解,林若雲換了住處,難道連保姆也要換嗎?他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?
一樓的大客廳裡,林若雲穿著一件粉色的睡袍優雅的斜倒在沙發上。睡袍柔順的絲質麵料下,林若雲迷人的身姿若隱若現的展現了出來。
一看到任狂走了進來,林若雲這才坐直了身子。她有點虛弱的說道:“難得啊!能讓你任大神醫來看我,我還真有點受寵若驚。”
“彆貧了,先讓我瞧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”
任狂冷聲說著,屁股一扭便坐了林若雲的身邊。不等林若雲說話,任狂已伸手把林若雲柔滑的小手抓到了手裡,然後放在了他的大腿上。
小保姆一看任若雲和任狂舉止如處親密,她有點不好意思的一低頭正準備退走時。任狂忽然朝著她說道:“關姐!給我找支筆,另外再拿幾張紙過來。”
小保姆應了一聲,便快步走了。林若雲看了一眼任狂笑道:“行啊!一來就知道我保姆姓什麼了,真沒看出來,你任狂還是個泡女人的高手。”
“閉嘴!彆打擾我號脈,我也沒想到,你連這種醋也吃。”
任狂一說完,立馬便把眼睛閉了起來。林若雲正想反駁任狂兩句,但一看他這麼認真,她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他。畢竟他這是在號脈,不能有半點的分神。
大約兩三分鐘的樣子,任狂便睜開了眼睛,他嗬嗬一笑說:“毒火攻心啊!你人是醒過來了,但心裡的火並沒有清理掉。我現在就給你開三副中藥,這藥一喝完,保證你什麼事再也沒有。”
任狂一邊說著,一邊接過小保姆手中的紙和筆趴在茶幾上寫了起來。一旁的林若雲小嘴一翹,他有點撒嬌的問道:“你這藥苦不苦?苦的話我不想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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