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說瞎貓撞上了死耗子唄!”
站在門外的陳貴搶著譏諷了任狂一句。他一看婁秀芳和任狂走的這麼近,他這心裡要多彆扭,就有多彆扭。
麵對屋內這麼多的人,婁秀芳的臉上有點掛不住,她冷冷的對門外的陳貴說:“今天這樣的情況,我不和你計較。你有什麼話,咱們回家了再說。你彆大腿上紮刀子,離心太遠了。”
“婁秀芳!你說這樣的話可真是昧了良心。你們老婁家可沒少連累我們老陳家。從你哥生病起,我們家拿了多少錢出來?有還過嗎?還有苗苗每次犯病去醫院,這錢難道不是我拿的嗎?”
陳貴得理不讓人,他大吼著從門外跑了進來。
魏子月看不下去了,她一步上前,指著陳貴的鼻子罵道:“就你這德性還是牛頭村的村長?看樣子我得給丁蘭打個招呼把你給換了。你難道不知道一個女婿半個兒這句話嗎?你是在幫你老婆的娘家人,說白了也是你的家人,這有錯嗎?”
“沒錯!沒想到我們的陳村長如此的雞腸小肚。”
隨著聲音,丁蘭帶著兩個工作人員走了進來。她看了一眼任狂和魏子月,然後長出了一口氣說:“一進村本來想去你家坐坐,可聽村民說你們在這兒救人。真是神醫啊!你說你能離開牛頭村,可牛頭村人能離開你嗎?”
陳貴一看丁蘭來了,他頓時漲的滿臉通紅,本想給丁蘭打個招呼,可是人家直接朝著任狂走了過去。
任狂長出了一口氣說:“千萬彆這樣說,什麼神醫不神醫的。這孩子是救了過來,可是接下來怎麼治療,我這心裡照樣沒譜。”
“你已經非常的厲害了。剛才婁姐已經說過了,他們家幾代人都沒有逃過這種怪病的厄運,小女孩算是運氣好。如果你不在牛頭村,剛才我看就危險了。”
魏子月說著,長長的出了一口氣。
丁蘭走到小女孩身邊,伸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撫摸了一下說:“這樣吧!孩子的病必須得治。如果沒有錢,我出麵擔保,讓信用合作社給你們家貸款。”
“大醫院不去了,去了也查不出什麼,我就想讓這位大神醫給孩子治。你放心好了,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。萬一治不好,那是孩子的命該如此。我絕對不會怪你一句。”
婁秀芳的嫂子說著便大哭了起來。這時走過來了一對六十多歲的老年夫妻,他們一邊抹著眼淚,一邊求著任狂。
這樣的場麵任狂是實在忍受不了,可是這是一個生命,沒有把握的事他能乾嗎?任狂猶豫著,有點舉棋不定。
這時,婁秀芳也走到了任狂身前,她哭的如同梨花帶雨,難過的半天了沒有說出一句話來。
魏子月悄悄的拉著任狂的衣角,意思是不讓他答應這事。
丁蘭想了想,然後長出了一口氣對任狂說:“你就答應下來吧!我們都相信你的能力。或許就像你們所說的一樣,這一切都是緣分,你就是小女孩的福星。”
看著丁蘭信任他的眼神,任狂終於一咬牙說:“好!我儘最大努力。讓其他的人都出去吧!我先給孩子用銀針過穴,然後再吃中藥。魏子月不要走,陪下來給我幫忙。”
“哼!你做神醫,讓我給你打下手?”
“你知足吧!給神醫打下手那可是你的榮幸。要不你讓開,我來吧!”
ap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