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狂點了一下頭,魏子月便故意拉在了後麵,然後悄悄的溜走了。
牛頭村依山傍水,風景確實不錯。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,把整個村子一分為二。小河的北邊住戶不多,差不多也就十多戶。可小河的南邊則有七八十戶人家,隻是由於地形的問題,整個村子顯得極為狹長。
任狂選了個最高的地方站了上去,他放眼一看,便能看到整個村子的全貌。
“陳爺!牛頭村的風水從總體上看沒有什麼大的問題。隻是在村子東邊,也就是村口正對麵的幾座山峰顯得極為破爛,這會影響到整個村子的人的安康。”
任狂一邊看,一邊對陳爺他們幾個老人說道。
陳爺一聽,連忙兩步上前,他情緒有點激動的說道:“既然任先生已看出了問題,必有破解之法。這事就有勞任先生了。”
“村子已經落成,想要搬動已沒有這個可能。麵對的幾座大山破敗的原因就是山上由於有流水,造成了水土流失。想要治理這幾座大山,也不是朝夕能完成的事。最快最有效的辦法,就是在村子的東頭建一堵照壁。”
“真是高人啦!這一招既能解決問題,但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很難。等一會兒到了村口,還請任先生劃出建照壁的具體位置。”
任狂點了點頭接著說:“一個村子坐落的好壞,首先要看全村人住著安不安康。現在這個問題基本上能解決,剩下的就是財脈。”
“對對對!說一千道一萬,好多的問題都歸根於窮字上。所以還請任先生多費心思,把我們村的財運點撥一二。”
陳爺說話很到位,一看就是經曆過大世麵的人。
任狂皺著眉頭,從村子的西頭一直看到了村子的東頭。忽然他揚手一指說道:“牛頭村的財運從貫穿全村的這條村路上來。按理說這條財路極為通暢,可是到了村子中間,為什麼繞了一下,感覺形成了一個結,問題就出在了這裡。”
陳爺一聽,趕緊手搭涼棚,順著任狂指的方向看去。他一邊看,一邊搖著頭說:“都是這個混蛋的陳貴,把我們整個牛頭村給害了。這事既然說起了,那咱們必須找他說道說道。”
“找他去說道?我看還是算了吧!人家可是村長。想當初修這條村路時,他老婆婁秀芳故意撒潑打滾,故意把他家的院牆往外擴了兩米,硬逼著筆直的村路繞到了老李家。老李家的人善,這事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。”
老陳說著,氣得搖了搖頭。
任狂一聽這事的罪魁禍首還是村長,他這心裡不由得產生了怒氣。
也就在這個時候,陳爺忽然怒喝一聲說:“既然是他家影響了我們牛頭村的整體風水,那我們今天就把他家的院牆給拆了。我來帶這個頭,你們跟著我乾就是。出了任何的問題,由我這個糟老頭子來承擔就是。”
“既然是全村人的事,我們大家共同承擔,咱們現在就去拆他家的院牆。”
人群中,有人帶頭這麼一喊,這些老人立馬便響應了起來。
這些老人如此一鬨,任狂心裡便慌了。他們如果真和什麼村長家起了矛盾,那他還能走出牛頭村嗎?這事可是因他而起。
一想到這裡,任狂便趕緊大聲喊道:“你們先彆急,這種事可不是這樣的一種解決辦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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