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回憶,任狂覺得他在張楊村的那種日子其實是他最向往的。沒有陰謀,也沒有太多的利益衝突。大不了就是像楊大海那樣的人來搗亂,可很好收拾。
就在任狂正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,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。任狂掏出來一看,電話竟然是趙孤打過來的,他心裡不由得一緊張,這麼晚了該不會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吧?
任狂趕緊接通了電話,他衝著手機大聲喝問道:“怎麼了?出什麼事情了?”
“大哥,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什麼了?我們這邊沒有什麼事,就是關心一下你。”
電話中的趙孤有點膽怯的小聲說道。
“哦!沒事就好。你沒有打擾到我,我剛辦完事情,一個人還在外麵。怎麼?聽你這意思是你們幾個還沒有散?”
“是的,都在我租房的地方。大哥要是不嫌棄就過來一起坐坐。今晚本來想和你多喝幾杯,但是沒想到遇上了那樣的事情。”
趙孤的話還沒有說完,便聽到手機裡傳來了一個女孩動聽的聲音:“任哥!我是張小茹。過來唄!咱們一起喝上兩杯。”
聽到這麼動聽的聲音,任狂鬼使神差般的說道:“好啊!那把地址發給我,我乘出租車過來。”
夜裡一點二十分,任狂乘的出租車來到了城鄉結合處一個叫何村的地方。他剛下車,便看到趙孤和張小茹迎著他走了過來。
大家一見麵,當然是非常的開心。趙孤帶著任狂七拐八彎的進了他租房的地方。好處是,這個小院內隻住了趙孤一個住戶。任狂進去時,小屋的小桌上已擺好了幾樣小菜和啤酒。
不等任狂坐下,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。這還奇了怪,都大半夜了,是誰打他的電話呢?
任狂掏出手機一看,當時就傻眼了。這都一點多鐘了,張芳怎麼會在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呢?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。一想到這裡,任狂毫不猶豫的便接通了張芳的電話。
“任狂!你趕緊回張楊村來。村裡有人犯病,可能隻有你能救治。”
電話中的張芳喘著粗氣大聲的說道。任狂一聽張芳打電話原來是為了這事,他緊縮的心便慢慢的舒展了開來。
“張姐,趕緊讓病人去縣醫院吧!我在秦西市,這時間上有點趕不過來。”
“不行,這病人除了犯病,嘴裡還胡說八道,感覺有點中邪的意思,所以這事必須你出麵。就算是我求你了行吧!你就趕緊趕回來。”
電話中的張芳態度非常的強硬。
任狂稍微停頓了一下說:“好吧!那我馬上回來,不過最快也要兩個多小時。”
任狂說著便掛上了電話,他有點無奈的看了一眼趙孤他們幾個,趙孤也是有點可惜的搖了搖頭。這坐在一起喝個酒怎麼會如此的難呢?
趙孤和張小茹又把任狂送到了馬路上,費了很大的力氣,任狂才攔了一輛出租車。可司機一聽要去鄉下,人家說什麼也不肯去。最後,任狂額外又加了錢,這出租車司機才勉強答應了下來。
又是風風火火的兩個多小時,等任狂趕到張楊村張芳的小診所時,發現小診所的房門緊鎖著,整個小院內漆黑一片。
任狂站在小診所外麵想了一下,便給張芳打了個電話過去。電話一通,張芳便有點欣喜的問道:“你回來了嗎?那趕緊來楊大海家裡,是他老婆吳美麗又犯病了。”
ap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