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東一聽任狂要去他家,他立馬打電話喊來了司機。坐在大奔上,任狂壓低了聲音問秦東:“你們是不是和張長生有什麼約定?”
“哦!張長生給我們打過招呼,就是讓我們冷雲貿的場。等他成功收購雲貿之後,他會把這些項目低價讓給我們去做。”
秦東有點不好意思的輕聲說道。
任狂冷哼一聲罵道:“這隻老狐狸還真是狡猾。他一麵讓自己的兒子和林若雲喜結連理,一麵就聯合你們使壞,這種奸詐之人,還是少接觸為妙。”
“嗬嗬!在商言商,我們經商之人爭取的就是利益最大化。既然任先生這麼說了,我以後注意就是。不過張長生在秦西市是個心狠手辣的主,你今天破壞了他的好事,恐怕他會記恨在心,伺機找你報複。”
任狂聽秦東這麼一說,他忙點頭笑著說道:“謝謝秦總提醒,我防著他就是。”
兩人說話間,大奔平穩的停了下來,等任狂發現時,他們已到了秦東家的大彆墅前。
小院內的移動軟榻上,秦老太太躺在上麵正在曬太陽。旁邊坐著一個年輕的保姆正給老太太削水果吃。
“媽!你看我把誰給你請來了?”
秦東還真是個大孝子,他大笑著走了過去。
秦老太太欠了一下身子,一看是任狂來了,她便趕緊的坐直了身子:“喲!我說我今天早上起來,好像聽到喜鵲在叫,原來是家裡要來貴客。”
“老太太,你可真會開玩笑,咱們住的這地方哪來的喜鵲?”
小保姆有點老實的笑著說道。
老太太一看小保姆戳穿了她的老底,她假裝生氣的一瞪眼說道:“我聽到電視裡喜鵲叫不行嗎?這孩子真實誠。趕緊通知小悅,就說任先生來了。”
老太太的風趣幽默把任狂也逗樂了。他笑著問道:”老太太,你最近的胃口怎麼樣?睡覺好嗎?”
任狂說著,屁股一扭坐在了床邊上,然後他抓住老太太的手腕號起了脈。秦東滿臉帶笑的站在邊上,可他一句話也不敢說。
足足有個兩三分鐘的樣子,任狂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說:“非常不錯,但是還得服藥。這樣吧!我給老太太再開兩副補藥,這些藥一吃完,老太太就可以下床走路了。”
任狂話音未落,秦老太太高興的便咯咯大笑了起來。老母親一笑,站在邊上的秦東幾十歲的人了,也高興的像個小孩子似的。
也就在這個時候,秦東的司機快步跑了進來,他是一臉的慌張。他看了一眼任狂,便不停的給秦東使眼色。
“有事就說,鬼鬼祟祟的像什麼樣子。任先生也不是什麼外人,他可是我們家的貴客。”
秦老太太瞪了一眼秦東的司機,極其不悅的說道。老太太的話,讓任狂心中不由得一樂。這麼多年了,他還真的從沒有感受過家的溫暖。
“秦總,魏兵剛才打電話過來說,三哥出事了。要你立馬趕過去,晚了有可能會出大事。”
秦東一聽,臉上的顏色立馬就變了。他急忙對任狂說:“對不住了任先生,我得過去看看。一會兒小悅下樓了讓她陪你,我媽這裡有什麼事你給小悅交代一下。”
秦東說著轉身就跑,秦老太太忍不住搖了搖頭。
這時,去樓上叫秦小悅的小保姆回來了,她笑著說:“小姐請你到樓說話。”
“這個死丫頭真是懶死了。任先生,那就煩請你上樓。小悅最近老是失眠,你順便給她也瞧瞧。午飯就在咱們家吃,這事我做主。另外吃飯的時候,我還有話要給你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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