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婉說著,舉起酒杯一乾而儘。按自己的酒量,任狂不能再喝了,可是麵對林小婉,任狂不知道哪來的勇氣,他也是一口氣乾了一大杯的白酒。
放下酒杯,任狂轉身就走。喝下去的白酒從喉嚨口一直燒到了肚子裡,這種灼熱的感覺慢慢的變成了一種無法言明的興奮。
從東郊大酒店走出來時,任狂已經開始手舞足蹈。而且他還一邊走,嘴裡一邊說著些令人難懂的話語。
坐在車上的歐陽雪本想等任狂下來後,好好的臭罵他兩句,可是一看他現在的這個樣子,她趕緊的推開車門跑了過去。
任狂一看到歐陽雪,就像是小孩看到了自己好長時間沒有見麵的母親一樣,他猛的撲了過來,趴在歐陽雪的肩膀上竟然抽泣了起來。
歐陽雪有點懵逼了,她萬萬沒有想到任狂也有這樣的一麵。男兒有淚不輕彈,隻是未到傷心時。他的心裡真的有這麼苦嗎?
歐陽雪一邊勸說,一邊拚儘了全力把任狂扶上了她的跑車。就在歐陽雪正要啟動跑車的一瞬間,耷拉著腦袋的任狂忽然之間撲了過來,他猛的摟抱住了歐陽雪的頭。他厚實,且帶著一絲絲酒味的大嘴唇便吻了過來。
一時來不及反應的歐陽雪被吻了個正著。剛開始時,她極力的想推開任狂,可是這個瘋狂的男人如同一隻下山的猛虎。很快歐陽雪便變得像隻溫順的小羊。
紅色跑車慢慢的晃動了起來,引得路過的人直朝車上看。可這個時候的兩人已經忘記了一切,仿佛這個世界上隻有他們兩人的存在。
第二天早上,當床頭的手機響起來時,任狂這才睜開了眼睛。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適柔軟的大床上,而且這房間布置的非常溫馨。
聽著煩人的手機音樂聲,任狂猛的翻身而起,他一邊想著這是哪裡,一邊接通了電話。
“喂!你在哪裡啊?現在都九點鐘了,我怎麼沒有看到你的人影?”
電話中傳來了林小婉焦急的聲音。
任狂一驚,他忙說:“我現在就往來趕,絕對不耽誤事就是。”
掛上電話任狂趕緊的穿衣服,他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非常委屈的上了歐陽雪的車,他好像是給歐陽雪哭訴什麼,可後來他便什麼也不知道了。
穿好衣服跑到客廳裡一看,這還真是歐陽雪家。客廳的茶幾上留了一張紙條,隻見上麵寫著“冰箱有牛奶和麵包,你隨便吃一口,中午到樓下去吃,我上班去了。落款是,歐陽。”
昨晚怎麼回來的,還有他怎麼上的樓,任狂沒有一點兒的印象。看來酒這東西喝多了還真不是鬨著玩的。
隨便收拾了一下,任狂便飛身下樓。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,任狂便催著司機快速的去了雲貿集團。任狂的運氣還算是不錯,路上並沒有堵車,大概二十多分鐘過後,他終於站在了雲貿集團的大樓下。
前台的女文員認識任狂,她一看任狂風風火火的樣子,便把頭低了下去,感覺她什麼也沒有看到過似的。在女文員的特意照顧下,任狂終於趕到了雲貿集團十樓的大會議室。他走進去時,招商洽談會已經開始了。
隻見偌大的會議室內,已是座無虛席。任狂站在最後麵,和那些服務人員站在了一起。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到來,這樣對他說是一件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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