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智一邊聽任狂在說,一邊頭點的如同小雞。他這個秦西市的大富豪前天還說他不相信這個,可這會兒已經完全臣服於任狂。
這一通忙下來,已到了半夜的一點多鐘。整個彆墅區的富人們早都進入了夢鄉,唯獨劉智家裡依然燈光通明。
劉智也算是善解人意,他讓保姆給任狂做了夜宵。還彆說,這番忙下來,任狂還有點餓了。
一邊吃著夜宵,任狂又給劉智畫了一道符咒,讓他貼在那尊神像上,明天天一亮就送走。
吃完夜宵,任狂看了一眼劉智說:“你是有錢人,一定記得多行善事。這次你兒子出來得讓他明白一個道理,否則下次誰也救不了他。”
“非常感謝你任先生,這是一百萬,請笑納。”劉智說著,把一張銀行卡放在了任狂的麵前。
我靠!一出手就是一百萬。不愧是秦西市最大的批發商。不過事實證明,這個劉智並不摳門。他是錢多,那也是他經過努力掙來的,而不是大風吹來的。
有錢當然好了,可任狂心裡清楚,他不能以這種方式來掙錢,否則他早都成了秦西市的大富豪了。凡事都得有個度,一想到這裡,任狂便嗬嗬一笑說:“拿回去吧!太多了。”
“不多任先生。你不但給我太太治了病,而且還為我家解決了致命的災難隱患,給你再多的錢我也心甘情願。如果你再推辭,那就說明你嫌這錢太少。”
劉智一臉的誠懇,看的出他是真心給任狂這筆錢。
任狂搖了搖頭說:“我不是以這個來掙錢的。師父有交待,讓我下山懸壺濟世,救治有緣之人。我想從你這裡拿點錢出去,買些藥品,救治一些需要我幫助的人。所以我隻要十萬元就夠了,再多一分我也不會要。”
劉智一看任狂如此認真,他想了想說:“好的,那任先生早點休息,我明天給你再辦一張十萬元的卡。”
“你還是派人送我回去,明天把卡送到我住的賓館就是。你太太要堅持鍛煉,另外開的中藥不能忘了服用。還有你兒子,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,他應該在三天之後回到家裡。”
任狂說完起身就走,這時都快夜裡的兩點多鐘了。任狂不想住在彆人家裡,他想睡個自然醒的懶覺。
可是任狂一回到賓館就睡不著了,因為他的心裡裝著事。他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就覺得特彆奇怪。至於哪裡奇怪,他又說不清楚。
想來想去,他忽然想到了林小婉。這個平時特彆厲害的女人,昨天不知道她是不好意思,還是說她的心靈受到了傷害,總之她怎麼一句話都沒有說呢?不會是她昨天早上還在酒醉之中吧?
翻來覆去,一直折騰到了臨晨的五點多鐘,任狂這才慢慢的睡著了。這一覺直睡到了正中午,要不是劉智派司機過來給他送卡打了他的電話。任狂都有可能睡到晚上去。
他一打開房門,有個男子便把一個信封給了他。這男子任狂昨晚見過,正是劉智的專用司機,應該還是兼職保鏢吧!
說了句謝謝,等那男子一走,任狂便拆開了信封。裡麵除了一張銀行卡之外,還有一張小紙條。上麵用鉛筆寫了六個9,看來這是銀行卡的密碼。
洗了把臉,讓自己先清醒了一下,他這才起身下樓退了房。既然他已經和林若雲鬨成了這個樣子,那他還有什麼臉麵用她的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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