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芳沒有想到任狂當著外人的麵會說這樣的話,她的臉不由自主的又紅了。這一幕歐陽雪看在了眼裡,她立馬笑道:“任狂!你是不是對每一個漂亮女人都說這樣的話?”
歐陽雪和任狂越來越熟悉,她對任狂的稱呼隨之也改了。不再叫什麼先生,而是直呼其名了。
任狂一聽歐陽雪這樣說他,他便嗬嗬一笑說:“你是不知道,師父給我下的任務是必須結七次婚。你說我不這樣對每一個漂亮的女人說這話,那我上哪兒去找七個女人?”
“混賬話,我可是你姐。”
張芳說這話時,臉色都紅到了脖子根上。
歐陽雪嗬嗬一笑說:“俗話說的好,女大三抱金磚,關係是可以轉換的”
“不跟你們說了。”
張芳害羞的一扭身便去了後院,她應該是去找任狂的那包銀針了。
歐陽雪俏皮的打了一下任狂說:“看來你們倆還是有點故事的。”
“嗨!能有啥故事。我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。對她的記憶也是後來才想起來的。不過我這位姐是不是很漂亮?”
“哼!你千萬不能太花心,否則有一群女人會被你傷害。彆說是你結七次婚了,就算是結七十次婚也抵不了你的風流債。”
歐陽雪正在和任狂說笑時,張芳拿著個小布包走了進來。她微微一笑說:“我當時在你身上發現這東西時還感到奇怪,我怎麼也想不通,一個傻子身上怎麼會帶著銀針呢?原來這是你吃飯的家當。”
“姐,我這次回來,一是拿這銀針,另外把你炮製的艾草帶一些回去。有個小女孩得了一種怪病,需要紮針和艾炙。”
“這都是些小事。哦!你給治過病的郭美雲昨天來找過你,說是想請你去她們家,給她好好的再治治。”
任狂搖了搖頭說:“她的那病堅持吃藥,完了平時注意保養,應該是能夠康複的。你現在躺在床上,我給你紮紮針,等七天過後我再來。紮過三次,你的那病應該會好的。”
“怎麼?這位姐姐身體也不好?”
歐陽雪眉頭一挑,她有點不解的問道。
張芳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對歐陽雪說了兩句。歐陽雪一聽,她忍不住笑道:“你還會這個?哎喲喂!難怪你這麼有女人緣。”
任狂嗬嗬一笑說:“我會的東西還有很多,你慢慢就知道了。說不定你會悄悄的......”
“說你胖,你還喘上了,趕緊給大姐紮吧!要不時間不早了。”
歐陽雪很聰明,她打斷了任狂的話,趕緊把張芳拉到了小床上。張芳扭捏著不願躺下。可這個時候的任狂卻嗬嗬一笑說:“又不是第一次,有啥不好意思的。”
任狂的一個玩笑,讓張芳羞的滿臉通紅。還好有歐陽雪在一旁勸說,否則這張芳還真不願讓任狂給她紮針。
彆看張芳生在農村,可她皮膚白嫩細膩,而且非常的緊致。張芳之前肚子痛時,任狂還是傻子。他隻是下意識的給她按摩了一下。可當他頭腦清醒,真正看到張芳白皙的小腹時,他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大自在。
吸氣搓掌,等他把心態調整到最佳狀態後,他便如神附體。雙手齊動,九根銀針分秒之間便紮在了張芳的小腹上。
張芳小嘴微張,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。任狂五指像彈鋼琴似的在這些銀針的周圍彈動了起來。
“啊!好熱。有點麻,還有點酸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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