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狂眉頭一挑,他打量了一眼有點妖媚的李小月說道。
李小月嗬嗬一笑說:“任狂,差不多就行了。就算你會算卦,我父親的事被你給算準了。可朱大天師說了,林老爺子的陽壽已儘,應該讓他舒服的上路。在這件事情上,你就不要再逞能了”
任狂忽然眉頭一皺,他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,然後對朱廣林說:“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。我先救人,如果真失手了,那你再上。”
“滾蛋!你算什麼玩意兒?還好意思在這裡講價還價?我師父可是秦西市公認的大天師,你算什麼東西?”
李東元躲在師父朱廣林的身後,他指著任狂大聲的吼道。他這麼一喊,那些道友們也跟著起哄,他們無非就是嘲笑任狂無名無份。
任狂一看時間差不多了,再和這些家夥打嘴仗,肯定會影響到他給林老爺子的治療時間,於是他情急之下,便從衣領下麵掏出了那塊銅牌。
朱廣林一看到這塊銅牌,臉色不由得大變。他連忙走近任狂兩步,然後神色慌張的問道:“你這牌子是從哪兒來的?”
“既然你認識這塊牌子,那就帶著你的這幫人趕緊離開,如果真耽誤了我的治療時間,可休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任狂說這話時,聲音猛的提高了不少。
朱廣林雖說一臉的狐疑,但他還是雙手一拱,然後迅速的朝外退去。這下不隻是任狂有點吃驚,就連李小月也是驚的睜大了眼睛。
任狂亮這個牌子,確實是出於無奈。他也就是想試一下這牌子的威力,另外他也想確認一下,這個朱廣林到底是不是真天師。
李東元一看師父退走了,他也不敢停留。可是張麗娟和林梅平好像還有點不死心,她們兩人站在那裡沒有動。
林森畢竟是林老爺子的親兒子,旁人給他父親治病,他豈有不在身旁的道理。倒是趙海有點尷尬,他猶豫了一下,但還是轉身走了。
“任先生!有什麼需要,你儘管開口。”
林小婉一臉高興的對任狂說道。
任狂朝屋內看了看,然後對林若雲說:“把房門反鎖,不能讓任何人進來。另外,把所有的窗簾全放下來。”
任狂說完這話時他忽然發現,張九林還站在林老爺子的床尾。他眼睛一瞪吼道:“你站在這裡乾什麼?走人!”
“最好是彆胡來,萬一救不過來,那你可就完蛋了。你心裡要清楚,朱大天師走過的橋恐怕比你走過的路還要多。所以你還是好自為之吧!”
張九林衝任狂冷冷一笑,然後又看了一眼林若雲,可林若雲卻把臉轉到了另一邊,根本就不去看他。
林小婉見狀,她微微一笑說:“張總,我爸的事讓你費心了。現在任先生回來了,你在這裡也沒什麼事,還是到客廳喝茶吧!”
林小婉這時對張九林再次下了逐客令。
人要臉,樹要皮。張九林再無賴不要臉,可他畢竟是東林集團的執行老總。林森為了讓他不太難堪,隻好有點尷尬的一笑說:“張總,麻煩請你替我陪陪朱大天師。”
“好說,朱大天師這邊有我張九林說話,可以說方保無事。”
找到了一點平衡,張九林這才和林梅平、張麗娟一起走出了林若雲爺爺的房間。
房門一關上,任狂先是出手解了林老爺子身上的穴位,然後又是銀針過穴。這些天,他躲在龍虎山沒出來,就是為了專門研究給林老爺子治病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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