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芳一聽任狂要跟她去楊大海家,她有點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說:“她是楊大海的老婆,犯病的是她公公楊天成。”
“不管是誰,這事我得管。聽她說的樣子,這楊天成應該是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。”
任狂說著,大拇指在中指間掐了掐。
吳美麗一聽,她不顧羞恥的笑道:“大帥哥猜的可真準。楊老頭在柏樹村有個老相好剛死了老公。他前兩天一直在人家家裡鬼混,今天傍晚又去了,一回來就這樣。”
“家醜不可外揚,你覺得老公公做這種事你特光榮嗎?”
“切!這老楊家全是混蛋玩意兒。他們玩他們的,我吳美麗玩我吳美麗的。有一天玩不下去了,我就來找你,怎麼樣小帥哥?”
吳美麗說著,她勾魂似的大眼睛在任狂的身上轉來轉去。
張芳臉色一正說:“都多大的人了一點正形也沒有。趕緊帶路,去晚了你那老公公蹬腿升天了,你在張楊村可就沒什麼地位了。”
張芳說著,輕輕的推了一把吳美麗。吳美麗這才扭著小蠻腰朝著小診所外走去。張芳想了一下,還是把她的醫藥箱背了起來。不管能不能用的上,畢竟她是個醫生,這是她出行的必備工具。
此時,月上樹梢。月色下的張楊村如同蒙上了一層美麗的白紗,安靜的呈現在夜色之中。可張楊村的村長家並不安寧。
任狂和張芳跟著吳美麗走進楊大海的家門時。隻見楊天成像隻猴子一樣在院子裡上竄下跳,而且嘴裡還說著一些令人聽著害怕的話語。
左鄰右舍來了不少的人,可是大家對這事顯得束手無策。楊大海一看到張芳進來了,他便大聲的喊道:“張醫生!趕緊給我爸打一針鎮定,他再這樣胡折騰下去,非累死他不可。”
“你們張楊村人沒有好人,人心特彆的壞。我這兩天晚上在你們村子來了好幾趟,連口水也喝不上。再這樣對我,我非帶走一個不可。”
楊天成忽然學著女人的聲音,一邊說著,一邊大笑了起來。他的笑聲中有種陰森森的可怕。
院子裡站的幾個女人被楊天成這樣一說,嚇的慌忙掉頭就走。這事聽著還真是有點嚇人。
任狂跟著師父處理過這樣的事情,所以他一點也不怕。他徑直走到了楊天成的麵前,伸出兩指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彈。
楊天成尖叫一聲:“你彆打我,我不來了就是。”
“聽好了!從今往後不許再進張楊村一步。否則我用這個收了你,讓你永世不能投胎轉世。”
任狂說著,把手從衣領裡伸了進去,摸出了一個古鐘似的銅牌。楊天成隻看了一眼,便尖著朝大門口跑去。他剛跑到大門口,便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。
幾個膽大的村民便走了過去,他們把楊天成攙扶了起來。這家夥搖了搖頭,他看了一眼院子裡的人,不禁生氣的說道:“大晚上的不去睡覺,跑我家裡乾什麼?嗬!張大夫還把傻子也帶來了,你想乾什麼?”
“哎!你怎麼說話的?要不是張醫生把他帶過來,你這會兒恐怕早跟著那個女鬼走了。”
吳美麗扭著水蛇腰,她一步擋在了老公公的麵前,毫無懼色的說道。
楊天成一聽,臉色猛的一變說:“你胡說八道什麼?哦!我明白了,他是不是跑這裡搞封建迷信的那一套?我可告訴你們,我會打電話報警的。”
“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。我們走吧!你就不應該來。”
張芳生氣了,她拉著任狂就走。村裡圍觀的人立馬議論了起來,他們打死也不相信這個傻子既會看病,還會法術。可事實明明就擺在這兒,他們不信也得信。
剛從楊大海家的院門口出來,吳美麗從後麵追了上來。她一步擋在了任狂的麵前:“哎!今晚這事對不起了。以後再碰上這老家夥這樣,你就彆管,讓他去死吧!”
“嗨!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。他是有點可惡,但命不至死。你既然是他的兒媳,就應該勸他最近七天不要再去參加任何人的葬禮。”
任狂耐著性子,笑著對吳美麗說道。
吳美麗冷哼一聲說:“我才懶得給他說,他早死一天,我就可以早一天離婚,反正這個家我也呆夠了。”
“你不管也行,不過我提前給你說明一下。你公公如果在外麵把不乾淨的東西帶到了家裡,弄不好你們其他人也會跟著遭殃。另外我剛才在小診所看了一眼你的氣色,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,你應該是懷孕了,所以你最近也要注意一點。”
“不可能,怎麼會呢?這回你恐怕說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