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藺君當然是沒喝酒的,不然怎麼開車回來?
林羞也隻是故意懟他的陰陽怪氣而已,男人吻過來時溫熱的唇和清冽的味道同時貼近,她前一刻還在張嘴說話,唇瓣微啟著,被他吻住了。
親吻是甜膩的,舉動卻稍顯霸道了些,林羞剛開始還乖乖地任他索取,片刻後就嗚嗚著抗拒起來,雙手推著他肩膀控訴。
太壞了嗚……tat!
寒藺君一時沒防備鬆動了力道,林羞趁機趕緊從他懷中側身轉了過去。
寒藺君唇貼著她的臉頰移到了鬢角,隨即鼻尖傳來小女人發間飄出的馨香。
林羞渾然不覺,雙手緊張地交握在臉頰旁邊滿臉窘迫地道:“你不要這樣,要說什麼就說好了……”
tat她又不是不願意,乾嘛弄得跟強迫一樣?
“說,當然是要說的,你以為你躲得過去嗎?”寒藺君伸手將她頰邊的頭發拂向另一邊。
林羞頓時臉紅如霞,全身都繃緊了,又氣又羞地側過頭來,道:“不是說要‘說’嘛?你說呀我等著……”
驚喘一聲,掙紮了兩下,下一瞬就妥協了。
不得不妥協呀,生著氣的大boss折騰起人來花樣百出,想讓她怎麼軟化她都隻能乖乖就範。
不聽話?奈何人家有的是力氣……
~
許久折騰後,寒藺君仍覺不過癮,將小女人翻轉過來,俊眸中的情念更深……
……
終於,他靜伏在她頸間粗喘。
寒藺君恢複得快,不過兩分鐘就坐起身體垂眸查看她的情況。
被欺負慘了的林羞水眸微闔,臉頰邊留下兩條淚痕,張著嘴喘息看起來可憐兮兮的。
被他的目光這樣肆無忌憚地盯著看,林羞窘迫不安,燙紅著臉勉強坐起身子,借著長發的遮掩挪到床尾去撈薄被。
薄被早已在剛才的混亂中被踹到床尾,可見這個男人有多壞,成心要讓她難堪!
抿緊唇拉過薄被蓋在身上,她又躺回去,這回自然多了。
寒藺君涼涼地道:“蓋著有什麼用?待會兒不是一樣要掀掉!”
林羞氣極地瞪他,惱火不已卻又拿他無可奈何,隻好轉過身子去不理他。
寒藺君卻不依不饒地傾前身子,懸在上方俯視她,她趕緊閉上眼。
寒藺君俊顏微凝,低頭審視著妻子精致容顏,察覺到她眼睫微顫的舉動,明顯是在假裝鎮定,他微抿唇,一開口聲音又沉又啞:“‘喬醫生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林羞沒好氣地道:“哪有怎麼回事?”
寒藺君眯眼:“你在幼兒園那裡總共見了他幾次?”
林羞:“兩次。”
寒藺君:“隻有兩次?”
林羞:“那你想聽到幾次?無數次嗎?”
寒藺君頓了頓,又問:“酒店呢?合同簽了沒?”
林羞很想不回答他,但她深知他的性格,不問清楚不會善罷甘休,她也不敢在這種危險時刻忤逆他,天知道他還會怎麼過分……
隻好乖乖回答:“簽好了,早上他過來跟張好簽合同,我送德瑪小姐的時候在樓下碰到他,打了個招呼聊了兩分鐘,不信你去問酒店同事。”
寒藺君輕哼,在她唇瓣啃咬了一下。
林羞吃痛地輕呼一聲,睜圓了眸子不滿地瞪著他。
他咬著不鬆口,她也倔強地不求饒,兩人近距離看著彼此,像是在較勁。
好一會兒,寒藺君眸光微動,眼神逐漸有了變化,稍微鬆軟,林羞正想鬆口氣,男人卻瞅準了她放鬆的機會,猛地將薄被拉開,欺身過來:“早說了一樣要掀掉——”
林羞驚慌輕呼,男人卻順勢吻住她,再次將她牢牢鎖在身下。
林羞嗚咽出聲,踢蹬著腿反抗,哪裡是他的對手,輕易就被有力的雙手禁錮住,下一刻便得逞了……
~
早上,森森和爸爸一起坐在餐桌邊安靜地吃早餐。
他手裡捧著小一號的三明治小口小口吃著,雙眼卻時不時瞟向爸爸媽媽房間的方向。
房門緊閉,其實什麼都看不到。
“爸爸。”他終於忍不住開口了。
“嗯?”寒藺君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“媽媽為什麼還不起床?”
寒藺君喝了口牛奶,淡淡地道:“昨晚睡得晚。”
森森:“哦,我還以為媽媽又身體不舒服了呢。”
寒藺君:“你每天要上幼兒園,所以要早睡早起,媽媽有彆的事情,和你時間不一樣,經常你睡著的時候她還要……應付他人。”
森森受教地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