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再多的對不起,也沒啥意義了。
能做的,就是以後少惹她哭,少讓她受委屈。
陳可秀抬頭看了他一眼,那副不知所措又充滿心疼的模樣,讓她覺得好氣又好笑。
“邵衛國,還是那句話,彆覺得老娘現在繼續和你過,是非你不可。過去的事情是過去了,但是傷害是過不去的,即便你道歉了,那也不是能把那些委屈都抹平的。”
邵衛國點點頭,沉聲道,“我知道。”
陳可秀瞪了他一眼,“你知道個屁,我再次警告你。以前的那些事,不能有下一次。”
“好,我保證。”
“那你寫保證書。”
“行,我現在寫。”
邵衛國說完,真的去拿她的紙筆,準備寫保證書,卻又不知道現從何處下筆。
求助般的看著陳可秀,“媳婦,先寫哪條?”
就算到了現在,讓他打仗還行,讓他拿筆寫東西,都還是有點困難的,他是一點都不擅長。
陳可秀翻了個白眼,“不是說不想讓我受委屈嗎?那你就寫,要是以後再讓我哭,就隨便我怎麼著。要是我離婚,你也不能和我搶孩子。”
邵衛國捏著筆,語氣頗為可憐,“媳婦,不行,這條做不到。”
“怎麼做不到了?”陳可秀抱著手臂,“剛剛都是哄我的唄。”
邵衛國有點無語,一本正經的說道,“你又不是不會哭的,還能一輩子不苦啊?昨晚你不就哭得挺厲害的。”
陳可秀嗬嗬兩聲,一把奪過紙筆,凶巴巴的說道,“不寫算了。”
“寫寫寫,但是不能這樣。”
“那你就自己想吧,寫完我來檢查,該修改的修改,該補充的補充,到時候讓你簽字。”
陳可秀是認真的,他既然要寫,那就好好兒的寫。
邵衛國是那種能嚴格執行規則的,不如就給他製定一個,省得麻煩了。
都教到了這個份上了,不如繼續努努力。
至於是不是前人栽樹,後人乘涼,那她也管不著了。
邵衛國想了好一會兒,也沒寫出幾條,乾脆收了紙筆,"給我一個星期吧!我下次回來,給你交作業。"
還是得經過深思熟慮才行,不能草率而為。
陳可秀也不挑他的理,隨便他什麼時候寫的。
時間白駒過隙,枯葉落地,又是一年冬,衣裳越穿越多。
她給餘婷的稿子,已經寫完了,隻等餘婷滿意了,一次性給她結清。
她和餘婷的書信,都是由華蘭取送,至今餘婷也不知是她,而信裡的言語,明顯是相信了的。
沒有多少試探的意思,隻有說不清道不遺的鄙夷和貶低,陳可秀都沒有搭理。
隻要求她,稿費要從華蘭的手裡給出來,不過餘婷暫時沒有同意。
對於她來說,肯定是完完全全的私下交易才能放心。
過一遍華蘭的手,會增加風險。
不過陳可秀不怕,都到了這一步了,怕是餘婷已經炫耀過了她的"才華",最後也會同意的。
餘婷確實隻是猶豫了幾天,就決定按照陳可秀說的做。
她沒懷疑這是故意搞她的,畢竟在她的眼裡,兩人都不認識,沒有道理處心積慮的害她。
隻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和華蘭說。
要給出去的錢財,比稿子的價格要高出更多。
最重要的是,不走公司的賬目,是她自己掏腰包的。
她擔心華蘭會發覺什麼,這才遲遲沒下定決心。
奈何陳可秀一催再催,質問她是不是仗著她的身份見不得人,故意拖延時間,不肯結稿費。
給了她最後的期限,要是不給錢,那就鬨得魚死網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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